蘭簫笑了笑,招手讓服侍在一旁的下人添了張凳子,同白輕墨坐下來,道:“管財管得緊一定是好事,隻要能生財就好。”
這三人圍著石桌坐著,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真是一番……好景色。
蘭簫笑了笑,看了身側的白輕墨一眼,道:“這事與我卻冇甚麼相乾,全都是她的麵子。”
岑柳平淡地笑了笑,道:“魔宮的事情我在山上之時便已曉得一二,乃至在都城煙雨樓被毀之前,我們碧霄派便曉得武林即將迎來厄難。但是我此番下山本來確切隻是為了走親戚這點事兒,但出來了這麼一段時候,老祖宗也冇叫我歸去,想是默許我本身行事了。”
對了,昨夜……
昨夜那狠惡的膠葛至今仍在腦中揮之不去,此時的細細舔吻更讓人沉浸不已。蘭簫的舌輕緩地探入口中,白輕墨也開端淺淺地迴應,唇齒相纏,溫存纏綿。
輕手重腳地動了動,白輕墨謹慎翼翼地翻開被子,將蘭簫的搭在她腰間的手臂搬開,將他的身子放平。手悄悄一揮,不遠處窗邊簾幕翻開一小片,清澈的陽光照出去。
“唔,這話倒是說得疇昔了。”祁無芳如有所思地讚歎道,“看來碧霄山還真是有本事,這類兒也忒好了點兒,又是毒後又是沉月宮主的,嘖嘖,嘖嘖嘖……”
淩昭雲撫額:“你的存眷點錯了……”
第一次見麵時,她是極討厭蘭簫的,不但因為沉月宮與碧落教相持已久,更因為此人身上的氣味,清楚不是甚麼好東西,大要上還要裝得那般恰當有禮,提及話來一句內裡有七八個意義,偏生還不能掉以輕心,讓人瞧著就心煩。是以,那一晚在宴會上被他碰過的衣衫,她厥後一次都冇有穿過。此番來西域,折闕卻陰差陽錯地將那件千水裙支出了行李,隻是落在了先前入住的堆棧裡,這麼久冇歸去,也不知是不是被店家拋棄了。
“現在想這麼多做甚麼,《古笛蘭音》好歹是與《蓮心訣》並稱的當世奇功,能衝破八重之境已經非常不易,你當江湖上大家都有你這般的本事麼?”蘭簫一笑,笑容中有著淡然卻堅不成摧的自傲,“更何況,反正另有一個你。我們二人如果聯手,當世難逢敵手。”
白輕墨微微動了動,四肢酸澀,渾身有力,雙腿間另有一絲微微的刺痛……以往在江湖中腥風血雨不知吃了多少苦,刀劍之傷的痛比這要痛上千百倍,她也從未有這麼大的反應。但是昨夜他闖出去的時候,那種痛苦彷彿被放大了幾十倍也不止,讓她滿身的神經都輕微地抽動起來,心中同時湧起一股難言的澀痛,讓她本來已經止住的淚又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