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形有點兒像我小時候一個玩伴,叫做韓子汝的。”
“阿誰綠衣裳白髮帶,腰上有一酒葫蘆的男人。”
三今後。
兩句話,先冒充說是下人扯謊,這明眼人自是曉得隻是欣喜的話罷了,然後又給祁無遊戴了一頂“傷天害理”的高帽子。
白輕墨略微驚奇:“竟然被你看破了。”
祁無芳點點頭,俄然一笑,眼裡閃著奸滑的光:“這麼說來,你現在竟是我的殺父仇敵。”
“嘿嘿,話彆說這麼滿嘛。我隻是在他的炊事中加了點兒料。想必他也曉得飯裡有毒,但年老是聰明人,曉得成王敗寇的事理。”祁無芳劍眉英挺,霸氣的臉上泛動著邪魅的笑意,“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曉得,你給我爹下了甚麼東西,如何一下子就冇了?”
白輕墨目光在人堆裡找了一番,總算找到了。綠衣裳,白髮帶,腰間一酒壺,麵貌看不清楚,氣質也並非出眾,遠遠地瞧著,彷彿並冇有甚麼過人之處。不由得心下微微迷惑:“你熟諳?”
昨夜她讓人趁著夜深人靜之時,在祁無遊的早茶中加了一點兒料,能讓民氣急走火,喜怒形於色的。按理來講,方纔被戳穿之時,如果稍有城府之人必定曉得要臨時保持溫馨,不能急於辯白。而祁無遊卻立即試圖證明本身的明淨,無異於火上澆油,並且在之前他神采的竄改早已落入彆人眼中,而這,便是那藥的感化了。
“哼,哼哼,本少爺是甚麼人……”祁無芳捂著肚子晃晃腦袋,非常對勁隧道,目光在堂下掃過,俄然一頓,微微眯起眼,“那是誰?”
“因而,本少爺便名正言順地執掌家主之印了。”祁無芳坐在煙雨樓的雅間裡,大喇喇地將一杯酒往嘴裡一灌,咂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