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躺在地上哼哼,看著上方那位含笑安然的男人,臉上肌肉不竭抽搐,可惜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隻好有氣有力地罵道:“你、你們這些衣冠禽獸,我、我算是看清了。一個見死不救,一個心蛇蠍心腸;一個偽君子,一個毒美人……都是不存人道心狠手辣之輩。我、我必然是、是上輩子碰到了哪路神仙的倒黴,這輩子竟然要招惹上你們這兩個煞星!天理安在啊~~”
蘭簫一揮手:“你們都退下。”
話音未落,人已經像炸彈一樣“砰”地飛了出去,在空中拋出一道弧線後,重重地摔在了殿外。
白輕墨剛一抬起的步子又放下,望向彬彬有禮的北堂尋:“如何,明宗也想插抄本宮宮內之事麼?”
“啊――!!”
蘭簫撫摩著腰間玉笛,悄悄笑道:“竟然另有力量叫,看來,阿誰女人並冇有把你折磨得夠狠。”
“把他給我關起來,三天不給吃喝。三今後,如果還活著,就將他給本宮扔到宮外去。如果不謹慎死了……”白輕墨冷冷地瞟著躺在地下氣若遊絲的單飛,“一樣扔出去,本宮倒要看看,到底誰會來給他收屍。”
北堂尋恍然大悟,懂了。
白輕墨單手一揮,四下裡立即閃出兩道人影,將單飛放倒頭尾一提,幾步便拎出幾丈遠,敏捷消逝在了竹林裡。悠遠的山坡上傳來淒厲的慘叫――
傾雲樓。
單飛已經疼得連抽氣的力量也冇有了,放開嗓子罵道:“你這個女人,年紀悄悄的,如何這麼暴虐!長著一張美人的臉,冇想到卻有一副蛇蠍心腸!今後另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準你三個月的假。這三個月內,少給本座惹事。如果再被沉月宮逮著了,非論扒皮抽筋也好,挫骨揚灰也好,休怪本座袖手旁觀。”
“你……莫非猜不到麼?”
言罷淡淡地“哼”了一聲,腳尖點地,帶著折闕回身飛身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