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墨瞟他一眼,道:“他身後有人,卻毫不是影芙門。”
“我都說了早被人搶了,我底子冇有那玩意兒!”單飛叫道,此時他滿身的骨頭都被拆了,一根不剩全給這個女人卸了下來,渾身軟綿綿冇有一點力量,卻痛得要命。
“安在啊~~”
“哦?”蘭簫停頓一下,放下茶盞,“那便抬出去。”
遠遠地還傳來單飛的罵聲:“你這蛇蠍美人,我謾罵你八輩子祖宗!!!”
單飛已經疼得連抽氣的力量也冇有了,放開嗓子罵道:“你這個女人,年紀悄悄的,如何這麼暴虐!長著一張美人的臉,冇想到卻有一副蛇蠍心腸!今後另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見單飛一臉土色,白輕墨嘲笑一聲:“另有甚麼想說的?交不出東西,便跟本宮回宮走一趟罷。”
“還是說……”北堂尋笑笑,“單飛兄當時不過是急於尋求一個技藝高強的貼身保鑣,為你防備沉月宮的追殺?”
白輕墨細細打量他一番,見他一臉開闊蕩的模樣,即便是開打趣,亦不像是在扯謊的描述,便道:“臨時信你一回。”
一陣陣淒厲慘烈不堪入耳的慘叫從殿內傳出來,殿外保衛還是麵色如常,彷彿已經對此司空見慣。
單飛笑得臉上愈發的生硬,哭喪著臉道:“弟弟,好弟弟,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與我計算,我曉得錯了,你便救救你這薄命的哥哥吧~~”
近似慘叫的覆信在大殿內迴盪不止。
北堂尋直接疏忽,回身對白輕墨道:“多謝宮主,鄙人說完了,人能夠帶走了。”
半跪在地上的蘭幽有些遊移:“教主,他……彷彿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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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你三個月的假。這三個月內,少給本座惹事。如果再被沉月宮逮著了,非論扒皮抽筋也好,挫骨揚灰也好,休怪本座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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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芙門少主――單飛。”
“你以為,或人會讓人來把他帶歸去?”淩昭雲輕笑,“那人定然曉得你會派人監督,若他不叫人來……”
“請她出去。”淩昭雲一招手,搖搖玉扇,道“你們先下去吧。”
“謾罵我八輩子祖宗?嗬……本宮倒是求之不得呢……”
最後是白輕墨瞅了一眼蘭簫,緩緩開口道:“不請自來我沉月宮者,不管其神通如何,三日以內必死於非命。懾於本宮威名,無人再敢進犯沉月宮,是以我沉月宮固然可貴有外人涉足,卻並未做何防備。”頓了頓,瞟了一眼僵住的單飛,持續道,“本宮覺得,此乃江湖皆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