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怪的感覺[第1頁/共3頁]
也難怪,這東平府兵馬督監再不濟,也是個正七品的武官,總要有幾分官威儀態。
若你能得家兄喜愛,將來有個一官半職,想來為老仙長報仇,也會事半功倍。不知,你可願隨本官前去汴梁呢?”
小道隻記得,那為首的人也是羽士,家師稱他做‘仇道人’。
“古怪?”
他朝身邊的青年看了一眼,就見那青年點點頭,表示已經記下來。
“回都監的話,小道自幼隨師父流浪,也曾去過關中,故而學得關西調子。家師生前,也好學士詞,曾言現當代上,少有人能唱得學士詞的真滋味。家師說,他暮年曾聽人說過,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方能唱得那‘大江東去’。
高都監固然是一副扣問的口氣,但言語當中,卻透暴露不容回絕的意味。
他二哥身居高位,乃是官家親信。若他隨便帶去一人用心叵測,那對高家而言,能夠是冇頂之災。高都監好學士詞,更喜好高小餘唱得學士詞,卻不是魯莽之輩。
這年代,江湖風波惡,似高小餘所說的仇家追殺,倒也淺顯,以是高都監也冇有思疑。
想到這裡,高小餘心中便有了定奪。
“方聽得二郎言,小道長能唱學士詞,卻不知從何學來?”
杭州、玉皇觀、懷真、仇道人……
兩個閒漢的死活,高小餘冇有放在心上。
他來找高都監,倒不是為了自家的出息,實在是但願通太高都監,救出馬大壯來。
高小餘的幼年,出乎高都監的預感。在他想來,唱得一手好學士詞的人,怎地也該年過三旬纔是。特彆是高小餘方纔唱詞的時候,歌聲透著豪壯,實在不似麵前這薄弱肥胖少年能夠唱出。可究竟上,那學士詞恰是高小餘所唱,也讓高都監有些驚奇。
這小羽士雖說看上去狼狽,可這辭吐的確不凡,彷彿有些門道。
“都監美意,小道自當順從。”
說著,他向高都監躬身施禮,表示感激。
“削髮人,但求三餐溫飽,哪有那很多的要求?”
高都監臉上暴露了笑容,語氣更加暖和道:“方纔聽小道長言‘生前’,莫非老仙長……”
“小道並不清楚……家師臨終前說,仇敵勢大,要小道不要報仇,安生度日便可。
“啊,恰是。”
固然周孀婦說,他能夠搬疇昔住,但孤男寡女的……高小餘倒不是擔憂彆的,周孀婦畢竟是一個女人。他如果真住去那邊的話,怕是少不得有流言流言,乃至能夠給周孀婦惹來費事。與其如許,倒不如住在都監府裡,說不得還能關照周孀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