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闕《念奴嬌》唱罷,官衙的後門還是緊閉,高小餘有點絕望了。
閒漢又怎敢抵擋,連聲道:“小乙哥,冤枉……你認得小底,怎能夠做那細作?”
“本來是小乙哥,不知喚小底何事?”
“嗬嗬,小道長你可不要騙我。要曉得找你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家都監。如果被我曉得你棍騙了我,結果但是……”
高小餘說的情真意切,加上他麵色慘白,道袍臟的不成模樣,一看就曉得過的不甚快意。
這兩個閒漢並不曉得,隻感覺有點不太普通。
隻要我家都監對勁,在須城縣,乃至全部東平府,冇有人敢招惹道長,以是不必擔憂。”
可就在這時,身後卻傳來了呼喊聲。
直娘賊,如何冇有動靜?
“都監相邀,小道怎敢回絕?”
但見高小餘承認,青年也不再囉嗦。
四五個土兵並未跟從,而是直奔巷口。
“既然是小道長放歌,可否煩勞小道長隨我走一遭?
不過,就在他要走進官衙的時候,偶然中看到那兩個閒漢從巷口露頭出來。
小道懇請大官人互助,把那兩人趕走,不然小道便不得安生。”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亦或者說,我唱的有題目,分歧情意?
隻不太高小餘的形象,與他設想中,那位放歌的‘高人’有些分歧,差異實在太大。
陸虞侯方纔叮嚀我等,要好好接待你們兩個……陸虞侯的叮嚀,我們又怎敢違背?以是,隻好委曲你二人辛苦辛苦。彆與他二人廢話,從速清算了,好歸去吃酒。”
青年道:“道長但說無妨。”
閒漢聞聽,頓時變了神采。
青年走上前,細心打量了高小餘兩眼。
是個羽士?
剛纔高小餘在樹下放歌時,他二人也聽得逼真,感受挺入耳的。兩人暗裡裡還策畫著,是不是找機遇清算高小餘一頓,然後讓他沿街賣唱,賺的錢他二人平分。
高小餘曉得,他剛纔賭對了!工夫蟬給他的資訊冇錯,學士詞就是他剛纔的唱法纔對。
青年一愣,再次打量起了高小餘,目光旋即落在高小餘背上的琴囊。
這又是甚麼環境?
旋即,他對高小餘道:“小道長儘管放心,這須城始終是朝廷所治。現在官家奉道崇道,最恭敬的便是小道長這等人物,又豈是那些地痞惡棍漢能夠招惹。些許地痞,鄙人自會找人清算。倒是待會兒見到了我家都監,還請小道長多多操心。
我家都監最愛學士詞,可惜從汴梁到須城,這些年隻小道長唱的讓他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