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向顧言深,嘲笑:“言深,看到了?你身邊所謂的朋友,從一開端就是為了來抨擊顧家的,你被人操縱了,蠢貨!”
痛苦,絕望,無助的情感包裹著他,讓他的理性一點點被吞噬。
顧毅舉起手指:“兩次!言深,看著本身喜好的女人墜樓兩次是甚麼體味?第一次是你挑選了放棄她,第二次你想彌補,但為時已晚,言深,你底子就不如我,你的掙紮是冇成心義的。”
“你把小洲如何樣了?你彆動他,他還隻是個孩子!”
顧毅也是有些吃驚,但還是保持著平平,並冇有甚麼反應。
跳樓……
“你乾甚麼?”
顧言深猩紅著雙眸,眼底藏著一抹發覺不到的淚:“夠了!我受夠了!”
正想著,陸西洲俄然看了看四周,問道:“顧言深,晚晚呢?”
“嗬,殺了我?”
媽媽頭髮混亂,渾身是傷地跑出房間,卻又被顧毅抓歸去,他曾經透過門縫看到過媽媽絕望的眼神,另有那扇再次重重關上的房門。
至於陸家和陸西洲……
顧毅眯著眸子:“言深,你彆忘了,你是我兒子,身上是我的血,你拿甚麼擺脫我?”
“四年前,你莫非冇有囚禁黎晚?你冇有強迫她留在你身邊?她逃竄,你一次次地去抓返來,一次次讓她無路可走……”
但就在他要扣下扳機的時候,陸西洲上前打歪了他的槍。
顧毅冷臉看著他,冇有太多的情感,讓人有些揣摩不透:“這話應當我說,早曉得當年就應當斬草除根,是我寬大了,才留著你一向在言深身邊,成果你把他帶壞了。”
一刹時,很多被塵封的影象再次被翻開。
顧言深一怔,腦筋裡回想起小時候看到的景象。
“你如果真的扣下了扳機,顧言深,你也就真的成了我,更何況……”
俄然,顧言深搶過陸西洲手裡的槍,對準了陸西洲。
拿甚麼擺脫?
陸西洲吃痛:“想想晚晚,她不會想看到你這麼做的。”
“不要聽他的。”
陸西洲愣了一下,立馬反應了過來:“你說甚麼?你不是承諾過我會照顧好她的麼?如果不是你說會安排好,我不會承諾你的打算!”
但是,他應當殺了他,然後再去陪黎晚。
說著便翻開了保險,籌辦扣下扳機。
這一槍歪了,冇打在顧毅的身上,而打在了一旁的牆麵上,醜惡的牆洞看上去是那麼的猙獰。
“為甚麼?為甚麼必然要把統統人都逼到如許的境地?為甚麼要那麼唯我獨尊?為甚麼要那樣對待媽媽?為甚麼要如許對待晚晚?這個世上最應當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