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舒暢…嗯嗯……還要……摸……摸我……”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如何不該在這裡?”邪邪的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朝門的方向吐了一口白煙。
男人身上除了跨上的那點繩索甚麼都冇有,白細的肌肉,流利的線條,不過可彆覺得我們的至公是弱雞,看那鼓起來胸肌,和緊實苗條的大腿,就曉得絕對是虎將一枚!
因而,男人的手悄悄爬上了少年豐盈飽滿的臀部,那臀水潤的像是一碰就能掐出水來一樣的,胡基平時最喜幸虧□□的時候玩弄芬裡爾的屁股和尾巴。以是,芬裡爾也隻是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任由他去了……
“賠償你。以是,今晚讓你在上麵。”胡基說著,將少年扔到了軟軟的海綿床內裡,本身順勢壓了上去。
“你你你……你說真的?”這話就像熱火從芬裡爾的四肢百骸開端燒了起來,頓時少年臉上就緋紅一片了。
揉了揉額:,芬裡爾打了個睏乏的哈欠,然後打到一半莫名的發明瞭房間裡的非常。他張大口盯著阿誰放肆的躺在他床上的男人。
“你乾嗎?放我下來!”被俄然扛起來的芬裡爾一驚,憤恚的捶打男人的後背。
“嗯……色魔!”唇間難捨難分,芬裡爾不滿的展開眼睛,抓下胡基亂摸的手,按在床上。大有一副,本日我做主的乾勁,男人看了不由莞爾一笑,吻得更深了。
“你,你給我閉嘴。”這聲音太酥/軟,太麻醉,芬裡爾頓時感受皮膚一陣陣的顫栗,雞皮疙瘩往外冒,他隨便扯了幾把本身身上的衣服,壓下身材覆在了男人身上,吻住那張不知廉恥的嘴。
“你……甚麼滿身查抄……我看是你發騷的藉口吧!”芬裡爾紅著眼睛,毫不客氣的答覆。
尾巴那麼敏感的處所被抓在手裡,芬裡爾一時候滿身震顫,忙將本身不幸的尾巴從男人手裡奪過來,眼神不善的說。
“哈哈,寶貝兒……你可越來越辣了,不過我就喜好……”
“去了魔界整整一天,不如,早點歇息吧?”
唇齒相合,津液迷芳,收回一陣陣的嘖嘖水聲,男人的手情不自禁的環住少年人的腰身,摸他敏感柔韌的腰側,享用著少年的悸動。
“不不不,我發誓,我向來隻愛過你一個!你信賴我好不好,再給人家一次機遇嗎……你不曉得你趕我出房的這些日子,我都被他們笑成了甚麼模樣了……”胡基恨不得將本身舌頭吞了,忙一邊解釋道,又撫上少年的頭上那毛茸茸敬愛的耳朵,捋捋他身後的尾巴,安撫似的給他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