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裡爾的手漸漸的摸上男人光滑的身材,胸上的亮點,平坦的小腹,然後微微一勾,那幾根垂流蘇的繩索就順著兩條大長腿滑了下去,然後被無情的擲在地上。
“難受嗎?我看你明顯挺鎮靜的啊……”胡基暗自笑笑,手指早有籌辦沾了一大坨光滑香脂,朝著軟在身上的人那奧秘的禁區撫弄疇昔,輕車熟路的,一根手指伸了出來。
“千真萬確。”胡基的手指纖瘦,指甲黑亮,一抹掠過本身的嘴唇說。
激吻,熱忱的深切,剝奪,狂狷的掃蕩。
胡基攔著芬裡爾的腰身,整小我都賴在對方的身上,用他純熟的技能色/情的磨蹭。
兩具身材交纏著,來往逢迎著,芬裡爾學者男人曾對他做的那樣,用本身的下身去磨蹭男人的下身,以膝蓋分開男人的雙腿,勾引摩擦著他的敏感部位,手和嘴死力的去挑逗男人的胸上傲然矗立的紅豆……
“你,你給我閉嘴。”這聲音太酥/軟,太麻醉,芬裡爾頓時感受皮膚一陣陣的顫栗,雞皮疙瘩往外冒,他隨便扯了幾把本身身上的衣服,壓下身材覆在了男人身上,吻住那張不知廉恥的嘴。
“你你你……你說真的?”這話就像熱火從芬裡爾的四肢百骸開端燒了起來,頓時少年臉上就緋紅一片了。
“嗯……”難以按捺的,從男人的喉嚨裡滾出來沉重的一聲。
胡基賠笑,“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尾巴和耳朵那兩處獨一有毛髮的處所頓時全豎了起來,身材卻像被施了邪術普通完整脫力軟成了一灘水!
牆壁的吊式燭拖燭火昏黃,明顯滅滅,映著暗紅色金團花的壁紙,帶著一絲陰暗的氛圍。幾近滿身□□的胡基身上隻穿了一條丁字褲,半倚在床頭的金菊軟秀棉靠墊內裡,雙腿交疊的翹著,嘴裡叼著一杆金色的煙桿。
尾巴那麼敏感的處所被抓在手裡,芬裡爾一時候滿身震顫,忙將本身不幸的尾巴從男人手裡奪過來,眼神不善的說。
“哈哈,寶貝兒……你可越來越辣了,不過我就喜好……”
“這……”胡基糾結,但是狹長的眸子內裡精光一轉說,“如許,今後每天睡覺前,你都給我來一遍‘滿身查抄’好了,看我有冇有去跟彆人廝混,如果有的話,任你措置。”
“冇錯,我說,今晚讓你在上麵。”男人大大的香了一口芬裡爾比櫻桃還紅的小嘴,然後一翻身四仰八叉的伸開四肢躺倒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紫色的光影立閃,內裡的雷聲轟的一聲炸開,掩過了室內那聲情動的驚呼。雨下的更大了,有□□更濃,亦有冰霜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