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年鋒利的目光落在沈玨臉上,沈玨心頭突跳,就聽沈延年道:“不過一個不知廉恥的賤妾,死便死了,對外就說暴斃,屍身讓大管家措置潔淨。好了,本日的事到此為止,你們都散了吧!”
沈延年點頭附和,“府中有端方,申時後統統人必須分開書閣。本日你犯了端方,明日起罰你麵壁旬日靜思己過。你既愛讀書,等傷好了便去西府讓張輔先生指導你一二。你年紀也不小了……”
世人齊聲應“是”,沈延年點點頭便起家去了後堂。
沈卿瑟縮著偷覷了沈玨一眼,蒲伏在地,“匕首半年前就丟了,我還在府裡尋過,北院的人都曉得,爹可派人去問問。人,真的不是我殺的,爹你彆讓六哥押我去刑堂。”
沈卿渾然不覺,低著頭回了句:“我冇殺人。”
沈玨自討敗興,冷哼一聲後便拂袖拜彆。
沈瑜雙手將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側臉冷聲道,“已經背了這麼久了,還在乎這點路?”
幸虧路程不長,走了未幾遠,小徑的絕頂呈現了一座不大的院落。殘破的院牆上爬滿綠藤,石階裂縫裡生著青苔,門上的黑漆經曆風雨腐蝕,早已班駁寥落。
“五哥……”沈卿有些恍忽,一下冇穩住身子晃了兩下就跌回了地上,恰好壓到了傷處,疼痛鑽心入骨。強撐了好久的她再也忍不住了,頭一歪竟然痛昏了疇昔……
好聞的清木香包裹著男性獨占的溫熱氣味繚繞在沈卿的鼻端,從小到大從未跟哪個同性有過太多密切打仗的她不知怎的總感覺渾身高低有些不安閒,“五哥,前麵就到了,你放我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