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猶未儘,“那便再來一次吧。”
內裡夜深了,春季的夜另有蟲鳴,陸稹埋頭鼓搗動手裡的梨,梅蕊耐不住獵奇,湊疇昔看:“護軍雕的是個甚麼?”
“劈柴?”陸稹神采有些不大好,“劈柴做甚麼?”
許是被霧氣蒸的看不清麵前,昏黃入耳到陸稹說道:“好。”
他甚麼都是好的,也不肖去想那些令她心煩意亂的事情了,梅蕊氣度豁達,不常鑽牛角尖。畢竟是經曆過存亡關頭的人,曉得最要緊的就是活在當下,她手腳敏捷地將麪點放入蒸籠裡,這才鬆了一口氣,特長背抹去額前的薄汗:“等一會兒便好了。”
笑意愈發不成清算,陸稹乾脆抱著她坐回了凳上,梅蕊橫了他一眼,便要掙開,又被他穩穩鐺鐺地抱坐在了腿上,意味性地又掙紮了一回,纔再靠回了他懷中,攥著他的前襟,低聲道:“護軍就要走了呢。”
他把一旁的盤子托起來給她,內裡擺著五隻小兔子,梅蕊噯呀一聲:“護軍手真巧。”然後拿起了此中一個便放入口中。
他的氣味和順而煽情,手摩挲著她的耳垂,梅蕊唔了一聲,像是有些可惜:“便冇有了?”
梅蕊悶聲悶氣地,“我如何感覺本身有些虧呢,甚麼都是我做了,護軍討得好大的便宜,真是令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