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_第18章 驚歲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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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賠罪如何就賠到了他府上,”懷珠抓住了關頭,非要問個明白,見梅蕊答不出個以是然來,扶額作哀思狀,“你清楚就是動了心機,都說女之耽兮不成說也,他讓你上車你就上車,旁的都想不著,就連我的話你也跑去九霄雲外了。”

“瞎扯甚麼?”梅蕊啼笑皆非地去捂她的嘴,“彆哭了,我曉得你擔憂我,昨日的事情我也說不上來。是我不慎將陸護軍的腿給燙傷了,內心過意不去,便拿了藥膏去給他賠罪。本來我就是在禦前走動的,同他昂首不見低頭見,同他結下梁子如何行?你說是不是。”

腦筋裡轟然一聲響,梅蕊驚詫地看著懷珠:“你說甚麼?”懷珠剜了她一眼,“我是說,陸護軍他……”

“旁的?”

小天子背動手往外走,外邊兒的宮侍們魚貫列在兩側,正門口站著一小我,也是一身重孝,縞冠素服,神情格外冷酷,小天子前行了幾步在他麵前停下來,微微揚開端:“陸稹。”

再厥後她阿爹也去世了,她在姑母家中住了三年,替父親守了孝後纔拿著父親的手劄奔赴長安,於親情這一項上,她實在是淡泊的很。

要孩子有甚麼好,梅蕊心口悶得很,她是她阿孃一手帶大的,在阿孃故去之前從未見過本身阿爹一眼。那一年江南發了疫病,阿孃便是在那場*裡病逝的,她當時也染了病,但往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又給放了返來,給她治病的大夫都說她福大命大。

懷珠這模樣明顯是壓著滿腔的肝火,梅蕊雖是早就推測了她會這般,但實際麵對著,還是不免有些心虛。

卜筮席當場放開來,筮師等站定了位,梅蕊對這一類神神怪怪的事情最是不感冒,眼神飄著便落在了陸稹身上,他也垂著眼,後頸的線條格外都雅。

說到這兒,梅蕊想起了昨夜福三兒同她講的事兒,如臨其境般,隻是那木匣子裡頭裝的不是斷手,而是她與懷珠的舌頭,她打了個暗鬥,把懷珠的手握得更緊了些:“我不想你出事。”

懷珠從她手間掙了出來,抿著唇:“你回回都是這麼同我說的,但我隻是與你說,誰會來聽?莫非我竟連暗裡同你說話都不準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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