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年紀尚輕,正趕上太後正位,文茵為妃,那些魑魅魍魎的伎倆也到了罷手的時候。恰是心無掛礙的當兒,又趕上了蕭逸。他一個閒散王爺,譜倒是不小,在宮裡不住地抉剔小宮女粗笨,她看不疇昔出來得救,成果就有了這麼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孽緣。
冷澄帶著三分慚愧,五分高興地說:“我在書畫上不學無術,天然說不出甚麼有識見的話來,不過這是你為我畫的,當然要好好放起來留著。”
他二人本就是尚風雅的,在一起也是賭書潑茶,執筆為伊的安閒。也曾見過朝飛暮卷,雲霞翠軒,賞過雨絲風片,坐過煙波畫船,隻可惜到了最後,還不是錦屏人忒看的這光陰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