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恰是我和師父不日前碰到的那位公子,也就是“蕭郎”。
我們進了一處院門,院子正中卻有一方小小的水塘,水塘當中有一座小小的石山,石山上長有花草,將視野與內裡隔開。
待我和師父進了門,他便跟在右火線為我們帶路。卓家的府院雖不大,但非常高雅。
“兩位請。”那男仆退到一旁,抬手做聘請狀。
師父明顯也記得此事,他略有些訝異,道:“本來是公子你?我記得前不久我們在路上見過麵,公子可還記得?”
他說道:“可巧也趕上嶽麓書院請各先生、大師講學,鄙人也想趁此良機好好向前輩們就教知識。”接著又問我道:“朱公子來此也是因為這個嗎?”
卓老爺笑了一下,說道:“是要去的,隻不過府邸離著書院也不遠,我也不是每天在那兒講學,以是籌算等過一陣子再去。”
卓纖纖杏眼圓瞪,嗔道:“師兄你出的那都是甚麼主張?我可做不了。”
師父早已站起家來,我天然也跟著站了起來,一同跟著師父向中年男人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