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祥康再拜,頭也不抬道“臣萬死不敢,皇上心疼妃子乃家事,吏部尚書秉公舞弊乃國事,依律搶先撤職再查辦,若持續任尚書一職,實在於禮法不容!此先河一開,朝廷高低官員若皆師法此公,視法紀為無物,到當時,皇上莫非都隻怒斥幾句了事?此已非寥公一人之事也,實乃萬眾諦視之事,臣大膽懇請皇上順德規諫,恪守成憲!”
終究他將筆一丟,道:“照你這說法,這寥承誌朕還就護不得了?你便是一口咬住他不撒嘴了?朕若輕縱了他便是自毀朝綱?那依你該如何辦呢?”
……
“好,好,哈哈哈……好一個勇於切諫剛正不阿的良臣!”天子快走幾步來到書桌前。
新柳站起來,在硯台裡加了點水,撩袖親身為他磨墨,緩緩道“那便寫吧!寫完早些歇息,明日還要上朝的”
“哦,怪道呢,那恪妃一向最得聖心,他父親也是皇上一起汲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