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天生善於鑽牛角尖的人,偶然會像一隻迷宮老鼠―樣,一向撞著同―道門,直到本身頭破血流為止。
我曾經遇過一個日本女孩,她教我打人生第一次的柏青哥。
每次想到阿誰日本女孩和柏青哥店,我的臉上都忍不住泛著淺笑。
京都是我最喜好浪蕩的都會之一。它既當代又古典,既繁華又文雅。
“我實在很戀慕那些流浪漢。”
那一個早晨,我專注地看著銀色的珠子像雨點一樣地落下來。那一台“夏季戀歌”的機台也很爭氣,裡頭不時呈現裴勇俊的畫麵。(我察看了好多次以後,才發明在對獎的時候,如果呈現裴勇俊的畫麵,嘿,那就是中獎了。)
在日本如許的國度還冇有安然感的話,到其他處所應當會更惶恐吧。
我的千元日幣換了小半盒珠子。顛末一個半小時以後,已經是累累的四大盒。女孩不竭豎起大拇指。
那天到淡水騎車,看到三個流浪漢,舒舒暢服地躺平在椅子上曬太陽。阿誰角落真的很不錯,垂下來的藤蔓植物鋪成一麵綠色軟牆,春季的陽光,像四散的金幣一樣風雅地灑落在他們身上。
偶然我隻是操縱三天的時候拜訪一個都會。選定一個浪蕩的處以是後,我頂多從網路上訂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