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完小徑,拐上沙石路。
“為甚麼?”
“好,你要說話算數。誒,我說鄭動身,十年以後你會想起這個處所,想起這個時候嗎?”熊妍菲俄然問道。
“乾甚麼呢?”熊研菲也在我身邊蹲下來。
“那我們把它放了吧。小鯽魚,你走吧。”熊研菲將鯽魚放入水中。
“如何了?”熊研菲直起家子。
“我就曉得哥也情願。”郝珺琪高興的笑了。“我在想,等哥分開的那一天,我就變成一隻胡蝶,停在哥的肩膀上,或者停在哥坐的車子頂上,我便能夠每天和哥在一起了。”
“它說不清有多驚駭。”我說。
“哦。這個,我也不曉得。”我摸了摸頭。郝珺琪能和我說話已經讓我歡暢不已,但是,她如何問這類題目?“應當不能吧。”
我笑而不答。
“我如何會不但願?那我們報考同一所大學?”熊妍菲側頭看向我。
“我很小的時候看過一部電影叫《梁山伯與祝英台》的電影,仆人翁合葬在一個宅兆裡,然後化成一雙胡蝶翩翩飛舞,你看過嗎?好浪漫。”熊妍菲說。
“我本性喜好這類苦楚的東西,不知為甚麼。”我說。
“那可不可。這水看上去潔淨,還是有很多微生物的。”
“能。”
西邊的天空紅彤彤的。落日已落在了山的另一邊。山上的花草樹木被霞光染紅了。
“鄭動身。”熊研菲衝我揮了揮手,小跑著向我走來。
奇特的是,這個時候竟然另有兩隻胡蝶在路旁草叢的上方飛舞。它們忽上忽下,一前一後,緊緊相隨。
“當時你的重視力都在俞錦榮身上。”
“如果我變成一隻胡蝶,哥,你情願也變成一隻胡蝶嗎?”郝珺琪看著我。
“哦。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