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航,你如何跟爸爸說話的?”母親說。
阿誰暑假幾近每個下午她都要等在村口。就算有事,做完了事,她還要到村口來。她怕你來時,她不在村口,那樣,她說,你會很悲傷的。有一兩次她乃至跑到亭子裡去等你。我們都勸她,說這個暑假你不會來了,叫她不要等,她就哭。她說你必然會來,她說這個暑假你必然會來,她提及航哥哥不會哄人。”
“你來了也好,就不會再有人覺得是甚麼報應了。前年要把起航和珺琪沉塘的事畢竟嚇住了好多人。”朱伯伯說。
我的確不信賴本身的耳朵。郝珺琪家裡的這些變故會和我們上老虎坡有關?按理說,要遭報應也因該是我和我的家人啊,是為我的事上的擎天石柱崖。
過了一會兒,父母親他們趕上來了。朱伯伯用獨輪車推著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