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序比我還要敏感，彷彿已經有了眉目：“然後呢？”

魯太醫誠惶誠恐，聲音瑟瑟顫栗：“陛下容稟！微臣並非每天都為周氏評脈，而是遵循長公主殿下的叮嚀，每隔兩天為她診脈一次，並且都是在夜裡。”

如何回事？如何和我前天早晨喝到的藥一模一樣？！

喬序鬆了口氣，道：“如果魯太醫給周氏配的藥真的到了皇後碗裡，那麼周氏喝的又是誰的藥呢？”

他停頓半晌，又道：“不對，這風聲已經泄漏了。”

甘從修依言答道：“是，卑職這就去辦。”

“安婕妤……小產了！”

喬序抬抬手：“好了，起來回話。朕問你，這幾日瑞秋可有定時來拿藥？”

我深吸一口氣，趁他還冇開口問我如何回事，先將心底的猜想寫了出來。

就在我利誘不解時，她俄然從廣大的廣袖中取出一根短笛，靠近唇畔吹了幾聲。很快，彷彿有誰踩著房上磚瓦緩慢挪動，再以一個完美的翻身落於窗前，直接破窗而入。

聞聲錦樂這句話，甘從修這才帶著周氏退下了。喬序從幔帳前麵繞出來，打趣道：“他彷彿很體貼你？如何，你不籌算招一名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