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醒過來了?”顧若凡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們憑甚麼這麼對待小屏?”獨孤真摔門而入,大聲嚷道。
“並且,以防萬一,我們能夠讓自家的部曲代替一部分百姓。如許就算慕容熙失了智,也有防備。”顧若凡低眉一笑。
這獨孤府連自家蜜斯都看不住,萬一哪天被帶走,都不曉得上哪哭去。
顧若凡嘲笑一聲,身邊一道身影俄然閃過。
“她每天辛苦勞作,你們不但不疼她還肆意吵架!”獨孤真一想起每天早上崔屏幼小的肩膀上挑起的擔子,淚水就止不住地留。
……
擔憂他就直說嘛,每次都是假裝不在乎的模樣,這就是傲嬌嗎?
顧若凡內心一緊,朱拱構脫手了?
說罷搖了點頭,揚長而去。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嗟歎的男人和一旁嚇傻的女人,顧若凡回身帶著獨孤真分開。
一個大活人,如何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她家裡人如何說?”
“你剛去了她家?”
日子過得不如何樣,倒是有錢去逛窯子。
“崔屏是我女兒,我讓她乾嗎就乾嗎,關你甚麼事?”男人語氣很衝,抬起手還要打人。
把獨孤真送回家,剛到堆棧的顧若凡恰好碰到一樣剛從內裡返來的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