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請你後天赴他的生日宴?”顧若凡皺著眉頭放動手上的茶碗,“這完整就是鴻門宴啊。”
男人的語氣裡充滿了對勁和安閒,彷彿賣的不是本身的女兒,而是一件隨便砍價的商品。
獨孤真哭著點了點頭。
“她每天辛苦勞作,你們不但不疼她還肆意吵架!”獨孤真一想起每天早上崔屏幼小的肩膀上挑起的擔子,淚水就止不住地留。
“人家給了多少銀子,這些銀子夠你花幾輩子了?”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屋裡女人的哭聲倒是還在。
“崔屏是我女兒,我讓她乾嗎就乾嗎,關你甚麼事?”男人語氣很衝,抬起手還要打人。
“前兩天府上確切有人見過他,我還覺得看走眼了。”獨孤寒點了點頭。
這幾天一向在忙獨孤府的事情,卻把最底子的任務忘了。
顧若凡的眉頭擰成一個疙瘩,這渾蛋不能把本身女兒賣了吧。
“彆哭了!有甚麼好哭的。”
“不過可惜了,家裡少了個擔水做飯的人。”
“你個賣兒賣女的雜種,你也配。”顧若凡把獨孤真拉到身後,一腳把他圓滾滾的身材踹倒在地。
“我陪你再去一趟。”
顧若凡拉著獨孤真躲到樹前麵。
“他不會手軟,就讓他手軟。”顧若凡淡淡一笑,“我們讓都城的老百姓見證這一笑泯恩仇。”
“你們憑甚麼這麼對待小屏?”獨孤真摔門而入,大聲嚷道。
男人被打得暈頭轉向,身上女人的香氣卻格外凸起,和前幾天同他說話的阿誰盛飾豔抹的怡香院女人一個味道。
顧若凡走出茶社,頓時感受雲淡風輕,四周鳥語花香,顧若凡表情大好,就隨便地在四周閒逛。
“並且,以防萬一,我們能夠讓自家的部曲代替一部分百姓。如許就算慕容熙失了智,也有防備。”顧若凡低眉一笑。
手裡的行動冇停,又是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是替獨孤蜜斯——她獨一的至心朋友打的。”
走到門口,顧若凡俄然轉頭說了一句,“這是獨孤家的蜜斯,如果你們有眼的話,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境地。”
慕容家更是直接從獨孤寒動手,如果他們冇有實足的掌控,去赴宴不亞於自投坎阱。
獨孤真撲到顧若凡的懷裡,“小屏,小屏不見了。”
“是啊,慕容熙還說了一個我不能不去的來由。他說兒子恰好醒過來,兩家的恩仇一筆取消。”獨孤寒不由歎了口氣。
“妙啊,我現在就去籌辦。”獨孤寒在桌子扔下幾枚錢,就往府上跑。
一個大活人,如何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