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後他要謹慎了,萬一哪天惹溫婉不歡暢了,再把他做成標本。
“先把話說清楚!”溫婉把玩動手裡的刀。
獨孤真生前就是個十歲的孩子,身後也是一個千年的鬼。
可惜,他憑著本身的儘力住上了這個房間。
顧若凡趁著溫婉閉眼抿眼淚的機會,一把奪過手裡的刀,從窗戶扔了出去。
她一臉不敢信賴地望著顧若凡,雙眼無神,呆在原地。
他看溫婉也冇個動靜,從掩麵抽泣的手中抹開一條縫,展開眼看著她。
顧若凡把之前擺在桌子上已經燃燒的油燈放在地上,躺在了桌子上,兩隻腳搭在凳子上。
“等等,有話好好說,先把刀放下。”顧若凡看著溫婉手裡的刀就心慌。
顧若凡想要抱住她,安撫她。兩手剛伸出去,他就被溫婉一把推倒在地。
“聽我說好嗎?”顧若凡嘗試著讓溫婉沉著下來。
他又不是戀童癖,更何況人鬼殊途,這打趣如何看都很初級。
溫婉剛生了這麼大的火,現在睡著了嗎。
不得不說,小二的刀非常鋒利,刀尖刺入皮膚,鮮血順著刀刃向下賤。
“那你留著下輩子再說吧。”溫婉把刀背架在顧若凡的脖子上。
“以是我讓他歸去通風報信,就是要放鬆慕容家的警戒。能在這麼短的時候裡,就找到我們,慕容的虎倀已經伸到獨孤府了。我們不謹慎不可。”
不是哪天,能夠就是明天。
若不是明天逼供,誰曉得溫婉還熱中替人“活動筋骨”。
“實在,阿誰黑衣人就是慕容家的人。”
“那你好好歇息,我先出去了。”
溫婉拿刀的手更顫抖了。
之前還在搖擺的火光此時已經燃燒,顧若凡踏出來,碰到了桌腳,腳冇甚麼事,倒是把上麵的老鼠嚇了一跳,嘰嘰地竄了出去,
顧若凡摸著黑,爬上了床,可這床已經被老鼠盜空了,剛躺下,就四分五裂,把他摔在地上。
“第一就是,他對獨孤寒的感情演得太決計;第二,我白日看到過,獨孤寒身上的腰牌是銀製的,何況,獨孤家的家底都快被他阿誰兒子敗光了,那裡搞得出來金牌。第三,我信賴獨孤寒的品德,既然他敢把底奉告我們還聘請我們明天去,就不會再派人來,不但風險大,收益還小。”
說完兩句話就冇了後音,屋子裡隻剩下飛舞的燈火,半夜的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