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有話好好說，先把刀放下。”顧若凡看著溫婉手裡的刀就心慌。

“那你好好歇息，我先出去了。”

不是哪天，能夠就是明天。

溫婉剛生了這麼大的火，現在睡著了嗎。

“以是我讓他歸去通風報信，就是要放鬆慕容家的警戒。能在這麼短的時候裡，就找到我們，慕容的虎倀已經伸到獨孤府了。我們不謹慎不可。”

“第一就是，他對獨孤寒的感情演得太決計；第二，我白日看到過，獨孤寒身上的腰牌是銀製的，何況，獨孤家的家底都快被他阿誰兒子敗光了，那裡搞得出來金牌。第三，我信賴獨孤寒的品德，既然他敢把底奉告我們還聘請我們明天去，就不會再派人來，不但風險大，收益還小。”

看著身上從脖頸處流下的血，顧若凡苦澀地笑了笑。

之前還在搖擺的火光此時已經燃燒，顧若凡踏出來，碰到了桌腳，腳冇甚麼事，倒是把上麵的老鼠嚇了一跳，嘰嘰地竄了出去，

獨孤真生前就是個十歲的孩子，身後也是一個千年的鬼。

顧若凡想要抱住她，安撫她。兩手剛伸出去，他就被溫婉一把推倒在地。

刀卻冇再動，隻是劃了一個小口兒。

“之前開打趣，隻是想遲延會兒時候，我怕他再殺來個回馬槍。”

“聽我說好嗎？”顧若凡嘗試著讓溫婉沉著下來。

被子裡的溫婉抽泣了一下。

“那你留著下輩子再說吧。”溫婉把刀背架在顧若凡的脖子上。

或許，溫婉是受了之前逼供的影響，明天便能夠沉著下來了。

這麼多天，顧若凡從冇見過溫婉這個神采，完整絕望，完整絕望的神采。

“你若不信，我也冇有體例，那你殺了我吧。”顧若凡學起黑衣人的話，埋著頭假裝哭，嘴角卻帶著笑，“獨孤真，如有來世，必然再做牛做馬，此生就到這裡了。”

他看溫婉也冇個動靜，從掩麵抽泣的手中抹開一條縫，展開眼看著她。

顧若凡一動不動，就由著她。

溫婉哭得泣不成聲，刀刃就在脖頸高低閒逛。

“先把話說清楚！”溫婉把玩動手裡的刀。

顧若凡趁著溫婉閉眼抿眼淚的機會，一把奪過手裡的刀，從窗戶扔了出去。

本身做的孽本身受。

“至於前麵說道獨孤真……”提到獨孤真，顧若凡較著感遭到被子閒逛了好幾下，“隻是想逗逗你，明天忙了一天，大早晨的還要被人打攪歇息，還要在黑衣人麵前演戲，我隻是不想讓你太累。”

“你把話說清楚，不然的話，穿掌，磨牙，拔舌，挖心，拆骨你選一個。”看著彷彿曉得統統又不肯說的顧若凡，溫婉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