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當初的流民全數都在交州落戶了?
聽到亞永坤的警告,遠書達還是笑眯眯:“交州清者自清,但我思疑知府大人怕是冇機遇管我們了。”
李拙聽得肝火直沖天靈蓋,他覺得這群人會狀告交州官員,可那裡想到,狀告的竟然是山州官員。
隻要環境失實,就必然要嚴懲。
“將軍,我本是山州人士,可就是因為這些無良的狗官,趁著水災殘虐便賣高價的糧食給我們,我們如果不買便威脅我等,還……還強行擄走了我的女兒,她才十歲啊!”
“你們為何不報官?”
“不幸我那女兒……竟,竟被活活打死……老夫尋到她時,她已經……已經衣不蔽體了……可即便如此,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們,我們餓的受不了了,隻能再度買米,他們竟然要價一百文……老夫活不下去啊……”
大將軍說了,軍方態度果斷,要從上到下都殺一遍。
“掌嘴!”
“將軍……”
“將他雙手綁起來,脫掉鞋,掉在我的馬後!”
李拙看了遠書達等人一眼,又看了看圍攏在遠書達身邊的老百姓,眼神還是冷酷。
交州即使被外定義的再如何好,也不過是裝點承平罷了。
如果交州這邊的人也如此狗膽包天,他必然會稟告大將軍,讓大將軍秉公措置。
亞永坤不明白這類恨意從何而來,但他已經冇有機遇回嘴了,當場就被扣下。
“知府?”副將李拙冷哼,眼裡彷彿冇有豪情:“貪贓枉法,貪墨施助老百姓的賦稅,還諫言給他們的米粥內裡摻雜沙子,內裡屍橫遍野,你們喝酒作樂,矯飾風騷,強搶民女,這是一名知府該乾的事情嗎?”
亞永坤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馬蹄聲陣陣,踩踏空中如雷聲震驚,捲起的煙塵嫋嫋升空。
亞永坤驀地轉頭,看到那一片赤黃的空中絕頂捲起了滾滾煙塵,滿身都被鎧甲武裝的馬隊手中持有鋒銳長矛奔騰而來。
“火線但是亞永坤亞知府?”
也恰是基於對李昭的信賴,以是遠書達纔敢如許和一名知府說話。
“這位將軍,您是不是搞錯了?本府可不是罪人!”
一名皮膚烏黑的老邁爺當即跪下,泣不成聲:“為了女兒,我和老婆子冇體例隻能買!可他們喪儘天良,竟然一斤米賣八十文,八十文啊……”
“能夠說!”李拙表示出一副我為你撐腰的模樣:“不管是誰,都不能開罪於你!”
固然外界傳言交州極好,但副將李拙還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