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店夥如此言講,詹琪不由滿腹猜疑,猜想這公長朋如此行事本欲節製冷月軒行跡,然此法莫不是昭告天下武林,驅獸真人冒充父親之奇蹟已敗露,那冷月軒豈不是窺得此中真相。且一改昔日樂善好施之風俗,此法倒使百姓感覺此時不比以往,平空給擎天府添了罵名。
詹琪免除客氣之詞,直接問出心中疑問,店夥口打唉聲,隨即言道,“此番氣象確是源於那擎天府。”此言一出,詹琪不由口中啊了一聲。那店夥每日在這茶肆以內迎來送往,自是聽出此中俱是莫大深意。接言道,“莫非公子與那擎天府有莫大乾係。”此乃投石問路,如詹琪卻與那擎天府過從甚密,本身確需考慮而言,莫要獲咎了高朋。
詹琪聽至此處,深思道,驅獸真人假扮父親,日前已被東窮幫幫主公長朋擊斃,是以不出見客亦是普通。隻聽伴計持續言道,“不但如此,以往詹府熟悉之仆人亦是消逝不見,即便常來此飲茶之門房老孫亦是消逝不見。”
言畢,一名背刀仆人疾步向內宅行去。詹琪現在不免感到好笑的緊,本身回家反倒需求向外人通報,此情此景確是詭異的緊。半晌以後,公長朋哈哈大笑之聲自院落以內傳出,頃刻間既至詹琪麵前,口中倒是非常熱絡。
東窮幫不愧天下武林耳目通達之稱,日前湘西分舵傳來訊息,之言一批奧秘幫派江湖人,約莫二十餘人路子湘西,竟是直奔西極雅山一帶進發。沿途之上,東窮幫中亦是廣為留意,暗中查探,此一個人相互之間並不稱名道姓,僅隻以數字代稱,足見其奧秘之處。
詹琪亦是麵帶淺笑,上前開言,“煩勞兩位向內通稟公長幫主,隻言詹琪回府便可。”仆人貌似略一沉吟,遂即滿麵帶笑迎上前來,口中答道,“公子回府自是回家,何必我等稟報,然公長幫主有命不管何人進府亦需嚴苛盤問,是以上命難違,怠慢公子,煩請稍候。”
詹琪聞得此訊,口中不由言道,“小侄自行道江湖以來,倒是到處與那冷月軒為仇作對,以目下情勢觀之,莫非這冷月軒意欲化暗為明,直襲西泠閣。然西泠一脈自古亦是自密行藏,知其地點者不過百知子叔父、南天武聖鐘惱人、永堅禪師與幫主,猜想此中前輩必不至於泄漏西泠閣地點。冷月軒又從何得知。”
詹琪聽罷,又對伴計客氣一番,隨即揮手錶示伴計退下,本身單獨思考一番。自公長朋擊斃驅獸真人以後,百知子叔父與本身俱是分開此地,這擎天府交由東窮幫暫為掌管,公長朋叮嚀幫眾扼守殷墟流派,彷彿有些超出常理。且一改恩賜貧苦之慣常做法,更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