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長朋見百知子為本身打圓場,心下甚是感激,亦是隨聲擁戴道,“於兄所言極是,這驅獸真人雖非王謝樸重,然江湖當中亦非作歹多端之輩,誰料本日竟是為虎作倀。”百知子聽言,心下不由一驚,公長朋這為虎作倀隻說似有由來,是以不免詰問道,“公長兄這為虎作倀隻說所為何來。”
於妙兒不由揮拳向詹琪打去,雙目當中亦是淚光隱現,“你這傻瓜,莫非聽不出我所言便是反語,你就不能說些言語令我高興。”言罷,竟是淚珠掉落,竟似梨花帶雨普通。
詹琪與百知子正欲叩門而入,忽見道左行來一名和尚,兩人諦視而視,俱是大吃一驚,此人恰是少林達摩院首坐永堅禪師。自觀璽會一彆,百知子與永堅禪師雖是偶有過往,然終非久做盤桓,是以現在亦是他鄉遇故知之感。
現在,永堅禪師亦是識得百知子,不免酬酢一過。百知子亦是將詹琪舉薦於永堅禪師,三人並不入武聖府,僅隻行至路旁一間茶肆以內,隻緣永堅禪師亦是曉得江湖當中亂想已成,且亦是將那百知子當作有識之士,心下即欲與百知子先行談過。
現在已是天光大亮,世人一夜之間雖是光複了擎天府,然驅獸真人亦是被不測擊斃,是以世人倒是如何也歡暢不起來,用罷早餐,稍事修改,籌辦午餐以後各自出發。
詹琪隨即行至榻前,將驅獸真人屍身翻轉過來,亦是不顧血汙,將粉飾與後頸之發扒開,鮮明可見一亂字刻於其處。詹琪轉頭望向百知子,世人亦是堆積於榻前,唯有百知子見狀深深望了一眼詹琪,並不言語。
“悉達多頓悟傳留之醍醐灌頂既始自此,後遇燃燈古佛,他以五體投地之勢蒲伏於汙漬泥沼之上,燃燈古佛踏行而過,如此成績釋迦牟尼佛。及至東漢一朝,明帝在位,夢遇丈二金剛,自此於朝堂以內鼓吹佛法。”詹琪言之此處,不由又是望向永堅禪師。永堅禪師卻已微闔雙目,不言不動。
永堅禪師突地開言道,“小俠可知五祖六祖之事。”
世人隻得商定,此處暫由東窮幫洛陽分舵暗中摒擋。公長朋亦是依計而行,以獨門秘術連夜喚來洛陽分舵舵主獨腿飛仙費長雙。遵循幫主叮嚀,這費長雙辦事卻也敏捷,一夜之間竟是將這擎天府中仆人悉數捕獲。
隻得見公長朋口中似想辯白,然亦是啞口無言。“事已至此,驅獸真人萬無複活之理,猜想公長兄亦是偶然為之,目下自是該當將此地之事善後,目睹重陽之期已是不遠。”百知子雖是心內懊喪,口中卻亦無可分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