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叫花郎亦是不睬不睬,直至店夥抓起灑掃空中之大掃帚隻拍向叫花,這二人方纔扭身就跑,口中倒是唸唸有詞,“笑墨客百知子,我有滿腹內心話,淮水渡頭就不錯。”店夥自是不明以是。百知子和詹琪不免心中暗笑,隻道這伴計若真是觸怒了這兩名叫花郎豈不是反為不美,是以口中勸說伴計,勿與那叫花計算,本身二人亦是不放在心上。
另一名叫花接言道,“敝幫公長幫主自被一縷青煙嵇榮重傷以後竟是臥床不起,剋日方纔有所轉機,誰料病勢略顯輕鬆,即得一訊息,隻言冷月軒正自集結本派力量,且又糾集新進歸順之派係力量,目標直指武當派。敝幫主自是傳言天下武林,如有能夠,儘速馳援武當山,百知子和笑墨客亦是在敝幫知會之列。”
詹琪打賞了店夥,與百知子行出店房直奔淮水渡頭。行至附近,竟是不見叫花行跡,心內不免大是迷惑,隻得於祖逖將軍廟內等待,猜想附近如有行跡,必是能夠尋到此處。二人方自踱入廟中,隻見祖逖泥像亦是威武矗立,那畫戟竟以重又立於泥像之旁。現在既無人蹤。那東窮幫叫花又言講此處相侯有親信言語。二人隻得於此呆立。
百知子和詹琪打量這兩名叫花朗。此二人年紀俱在二十來歲,周身衣衫補丁遍及,足下一雙百納千層底靸鞋亦是千瘡百孔,然那麵龐之上雖是臟汙不堪,雙目當中倒是精光閃閃,江湖熟行人看來自是曉得此二人絕非淺顯叫花朗,再與那三隻茶盞相對比,百知子和詹琪俱已曉得此乃東窮幫眾,正欲開口答言,店房伴計急倉促進至院中。“我說兩位叫花大哥,昨日方纔恩賜你二人一粥一飯,本日為何又來店中拆台,如若驚擾了高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