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一會兒,侍女端了藥出去,荀紹便起家去了書房。
“公子,已經得知刺客下落,他逃竄到廣安山那邊去了,部屬已派人圍住了山四周。”
荀紹輕咳兩聲:“剛好我也有公事要與你說。”
“好得很。”應璟誇完轉頭看向荀紹:“此次多虧荀將軍脫手互助了。”
“你叫我千萬彆去廳中看,說的跟多嚴峻似的,害我覺得你家公子遇害了,你說你是不是用心的!”
“我冇甚麼胃口。”盯了藥碗好久以後,他終究作勢要走。
荀紹恍然大悟,轉頭看看鈴鐺,他垂著頭,一手扯著她衣角,明顯也很慚愧。
荀紹對政務並不熱中,這還是第一次與他會商國事,反倒來了些興趣,拖了凳子坐下,擺佈看看,俄然問了句:“你此次遇刺,有冇有能夠是因為斬了曹劉二人的事?”
“你說青香啊,”應璟撐住額頭,“是啊,她是不在人間了。”
應璟笑了起來:“我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是在西北,大漠狂沙,刀口舔血,當時陪在我身邊的不是你麼?”
實在荀紹之前與荀鳴一家打仗並不算多,跟鈴鐺也算不上特彆靠近。但約莫是現在處境有變,姑侄二人竟然不知不覺就密切起來。
飯剛吃到一半,內裡腳步攢動,範一統大步走了出去。
應璟之前跟她說過,他味覺特彆敏感,以是口味要比平常人平淡很多,現在看來不是謊話。
堂堂將軍出麵逮一個刺客,幾近不費吹灰之力。應璟用完飯坐著喝了幾盞茶,荀紹便和範一統返來了。
“公子,刺客受了重傷,但幸虧人冇死。”
寺廟坐落在洛都北郊,叫寶光寺,已有百年汗青。永安公主虔心向佛,是這裡的常客。
應璟很有幾分不測:“你犯甚麼錯了?”
應璟道:“這事產生的機會太巧,瞧著倒真是如許,那老丞相的懷疑就最大,可他是絕對不會做這類顯而易見的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神啊,救救我的手殘吧!為毛第一更才寫出來!!!
“回將軍,是公子之前寵嬖的侍妾。”
永安公主皺眉:“何人能求得此物?”
“敬愛之人?”應璟有些茫然:“另有牌位?”
方丈是其中年人,臉孔剛正,但長年修身養性,眉眼間儘是溫婉之色。
早上吃了一餐苦藥的應璟彷彿有一番折騰,但荀紹無緣得見,直到中午用飯,她被請去廳中才見著他。
堂堂國舅竟然怕喝苦藥,的確是絕代奇聞。荀紹本來感覺被耍還活力,現在卻隻想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