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國舅竟然怕喝苦藥,的確是絕代奇聞。荀紹本來感覺被耍還活力,現在卻隻想大笑。
荀紹一聽有寶貝,有了些精力。
越想越氣,正想去找間酒家喝上幾杯解解悶,忽有一隊禁軍護送著一輛馬車朝這邊駛來。荀紹打馬退開讓道,車俄然停下,內裡有人叫她:“荀將軍。”
冇一會兒,侍女端了藥出去,荀紹便起家去了書房。
“哼!”
“是啊,”應璟長歎一聲:“最悲慘的是,她懷的孩子不是我的。”
“荀將軍?”
荀紹跟著她進了大殿,模像樣地拜了拜佛,又全程伴隨做完了法事,再出來時頭暈乎乎的,隻想睡上一覺。
應璟很有幾分不測:“你犯甚麼錯了?”
應璟沉著臉遣退幾位大夫,見她憋笑憋得滿臉通紅,冷哼道:“我這裡另有很多公事等著你做呢,你收斂點兒。”
早上吃了一餐苦藥的應璟彷彿有一番折騰,但荀紹無緣得見,直到中午用飯,她被請去廳中才見著他。
荀紹被這目光諦視地愣了愣,無端臉熱,霍然起家,竟帶倒了凳子,“我、我另有事,先走了。”
“你叫我千萬彆去廳中看,說的跟多嚴峻似的,害我覺得你家公子遇害了,你說你是不是用心的!”
荀紹輕咳兩聲:“剛好我也有公事要與你說。”
“好得很。”應璟誇完轉頭看向荀紹:“此次多虧荀將軍脫手互助了。”
“公子,已經得知刺客下落,他逃竄到廣安山那邊去了,部屬已派人圍住了山四周。”
“阿彌陀佛,佛門之地不講權勢,貧僧要求寧都侯每日來此打坐誦經,滿九九八十一往火線可考慮是否要將繩索相贈。不想他竟真的親身前來,有好幾次還是深夜纔到,貧僧感其心誠,這才贈給了他。”
荀紹擺擺手叫範一統下去,坐去他身邊,“既然如此,如果我哪兒犯了錯,你也能諒解吧?”
範一統莫名其妙:“我何嘗騙過將軍啊?”
她想好好和他說說話,哪知他竟一下縮去了她身後,正奇特著,有個侍女倉促跑了出去,人向荀紹行著禮,眼睛卻瞄著孩子:“將軍恕罪,荀小公子他……他……”
二更君:作者暴走了,還不曉得甚麼時候纔會放我出去呢。
荀紹摸摸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倉促出門去了。
寺廟坐落在洛都北郊,叫寶光寺,已有百年汗青。永安公主虔心向佛,是這裡的常客。
荀紹跟著起家,用心掉隊一步,趁著無人,敏捷扯了扯脖子上的繩索問方丈:“大師,你說的繩索是不是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