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卻瞪大眼睛看著他,不知所措,迷惑地問道:“師父,你唸的是甚麼口訣,我冇聽清啊!”
天雲嚇得一顫抖,卻並未感覺痛,嗬嗬傻笑幾聲。
天雲神清氣爽,聲音裡都透出欣喜。
咒畢身定,指訣收起,一手抄起鋤把,一手化作劍指在鋤把上往前一抹,一道精光立閃即逝。
誰知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樸,鋤頭落地時泥土巋然不動。
“把腦筋帶了,跟我認藥草!”虛真冷不丁地在他腦袋上輕拍了一下。
“既然來了,那就跟著我練氣!”
“當然能!”虛真緩緩說道,“六合萬物,相剋相生。若真的參悟此中的事理,統統草木皆可為藥!”
但卻不是寒潭中的水,而是屋後邊的大水池子內裡的水。
但是,用力小了又鋤不動地。
虛真剛纔所做的各種步法、手勢,另有口中所念詞句他全記得清清楚楚。
虛真接過鋤頭,口中嘰裡咕嚕地唸叨著,劍指在鋤頭把上往前一抹,彷彿有一道精光閃過。
黃天雲有樣學樣,與師父虛真並肩而立,停止練氣。
天雲並不感到不測,也不再衝突,更不再把乾活當作是苦差事,隻道是師父對他的磨練,或許是修煉的一部分也不必然。
垂垂地,他感遭到身材內彷彿有東西在緩緩挪動,卻又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開端時,除了腿有點兒酸以外冇有任何非常。
虛真保持姿式未動分毫,眼睛仍然微閉。
天雲從小就記性奇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