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豹叔,秦彪叔麼,鄙人陳曦,係已故曆城人、魏城縣子爵陳浩嫡宗子,前年還曾陪先父前來拜訪過國公爺,是時二位叔叔還曾與小子敘話來著,這才一年多不見,二位叔叔應不會忘了小子罷?”
“如許啊,也罷,那為叔便去走上一趟好了,隻是國公爺見還是不見,為叔但是不敢打包票的。”
“彪叔,小子不善酒,這酒留在小子手中,那也是華侈,彪叔您既是喜好,且就收著用好了。”
秦叔寶轉戰過無數處所,故舊可謂是多如牛毛普通,逢年過節前來拜訪者當真是不計其數,那兩名家將又哪能夠記得清每個前來拜訪之人,隻是這會兒聽得陳子明說得如此親熱,加上又是秦大將軍之同親,還真就不敢隨便輕怠了去,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也就由著秦彪出麵胡亂地對付了一句道。
“嗬,就你小子嘴甜,得,你本日來此是……”
秦彪本來就捨不得將酒葫蘆還給陳子明,這一聽陳子明如此說法,哪另有甚客氣可言,趕快將酒葫蘆往懷裡一揣,交代了句場麵話以後,便即一旋身,興沖沖地便往府門裡行了去……
這酒但是三蒸的美酒,如何著也比這個期間那些酒味淡薄的濁酒要強上數倍,對此,陳子明但是有實在足的自傲的,這會兒一見豹、彪二人齊齊喝采,立馬便趁熱打鐵地再次提出了請見之要求。
“好酒!”
“站住,爾是何人,安敢亂闖我秦府!”
喝了陳子明的美酒,豹、彪二人自是不好再回絕陳子明的要求,隻不過秦彪生性較為謹慎,雖是承諾了前去通稟,卻並不敢將話說死。
“這……”
陳子明的前任確曾隨父一道到過秦府拜年,不過麼,當時候人多,陳家父子也就是隨諸多將領一併前來的罷了,底子就未曾與門口保衛敘過話,不過麼,這難不倒陳子明,在來之前,他便已通太小六等前任的狐朋狗友們探聽清楚了守門的家將人等之名諱,這會兒套起近乎來,自也就利落得很。
“二位叔叔感覺好便成,小子此處就隻剩下一罈了,當得獻給國公爺纔是,還請二位叔叔代為通稟一聲。”
“彪叔真是好記性,小子確是比去歲長了一頭還多,倒是彪叔、豹叔精力還是健碩,涓滴不見光陰留痕,當真是慕煞小子了。”
“香,真香!”
“叫二位叔叔難堪了,確是小子的不是,隻是小子所得之酒當真是無上之物,非國公爺不配享用,趕巧還多了兩小葫蘆,二位叔叔如果不信,且各嘗上一嘗,看小子可有扯謊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