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卻幾近停了下來,那人……那人他長得和靈位前的遺像上的人一模一樣!
呂三屍卻毫不睬會我,抓起我的右手,在中指上就是一刀,我痛得齜牙咧嘴,手指上的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賤了出來。呂三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色的帖子,扶著我那隻流血的中指,在上麵摁了一下。
媽呀,這不是要玩sm角色扮演,這是想要我的命啊!我瞪著眼睛冒死的掙紮起來,從喉嚨裡收回一聲聲嘟嘟噥噥的謾罵聲。
“十二點整,好了!”就在我思疑他到底要做甚麼的時候,他俄然收回一聲,敏捷的把懷錶塞回了懷裡,往我身邊走了過來,而他的手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我卻停在原地不敢下去,現在電視上報導了那麼多變態老男人把年青女孩兒騙回家用地下室囚禁起來變成奴的故事,我實在冇有勇氣跟著呂三屍一起下去,特彆是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快入夜了。
呂三屍下了幾個台階,隻剩個上身還在洞外,回身看我還冇有跟疇昔,焦急的揮了揮手,“小丫頭,如何還不跟上?不想救你奶奶啦?”
大略是因為照片上的人笑得實在過分暖和,我對那靈位的驚駭也減了幾分。滿腦筋都想著,這麼年青就冇了,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這年青人是呂三屍的甚麼人,他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在自家地下挖出這麼大一個地下室,把他的靈位供奉起來。
手電筒燈光下的台階顯得有些陡,走到絕頂,呂三屍摁了一個開關,一盞黃黃的白熾燈的暗淡燈光勉強照亮了全部地下室。這一看,我才驚奇起來,冇想到這地下室竟然很大,並不是我設想的那種小地窖,中間擺著一套舊舊的沙發,靠著牆倒是一條長案。
咦,不對,我又低頭看了一眼本身身上被換上的衣服,那是一身大紅色的中式喜服。就算呂三屍是個老變態,這口味也太重了吧?我又昂首一看,隻見呂三屍正著慌著忙的繁忙著,把靈位前的紅色蠟燭換成了紅色帶著喜字的高腳蠟燭,在牆上貼上了兩張紅色的喜字,最後又在兩個小酒杯裡倒上了酒。統統籌辦伏貼,他從懷裡取出一塊懷錶,眯著眼睛看了看時候。
“鬼啊!”我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