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下室,隻見呂三屍還在靈位前忙活,而沙發上卻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一小我,聽到我的聲響,那人回過甚來,麵無神采的看了看我。
媽呀,這不是要玩sm角色扮演,這是想要我的命啊!我瞪著眼睛冒死的掙紮起來,從喉嚨裡收回一聲聲嘟嘟噥噥的謾罵聲。
“十二點整,好了!”就在我思疑他到底要做甚麼的時候,他俄然收回一聲,敏捷的把懷錶塞回了懷裡,往我身邊走了過來,而他的手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手電筒燈光下的台階顯得有些陡,走到絕頂,呂三屍摁了一個開關,一盞黃黃的白熾燈的暗淡燈光勉強照亮了全部地下室。這一看,我才驚奇起來,冇想到這地下室竟然很大,並不是我設想的那種小地窖,中間擺著一套舊舊的沙發,靠著牆倒是一條長案。
我的媽呀,不止是變態,還真的是重口味啊!看不出這老頭竟然還要玩角色扮演啊!這是要扮新婚伉儷嘛?想到呂三屍那張儘是褶子的臉,我差點吐出來,再想到這屋子裡另有個靈位,我又毛骨悚然起來。
呂三屍卻毫不睬會我,抓起我的右手,在中指上就是一刀,我痛得齜牙咧嘴,手指上的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賤了出來。呂三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色的帖子,扶著我那隻流血的中指,在上麵摁了一下。
低頭一看,連本身身上的衣服都被換了,更加浴哭無淚!看著老誠懇實的人,已經開端脫手動腳了!
呂三屍擦著一根洋火,走到長案邊將靈位前的兩盞白蠟燭點亮,那兩盞蠟燭帶來的亮光不但冇有讓這間屋子更亮一點,反而徒增了幾分陰沉的氣味。
“呂爺爺,你帶我到這裡來乾甚麼?”我有些驚駭那張靈牌,連遺像裡照片都不敢多看,往出口縮了縮。
不過那遺像裡的照片卻被照亮了。那是一個年青男人的半身像,能夠看得出,他穿戴一身筆挺的西裝,頭上的偏分頭髮很講究的梳成了背頭,暴露飽滿的額頭,眼角略帶笑意,端倪非常漂亮,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很年青,很帥氣。
“臭老頭,你要乾甚麼!快放了我!”我曉得現在獨一的前程就是扯嗓子吼了,但願有人能聽到我的呼聲把我救出去,隻是這但願過分迷茫……
他這麼一說,我就軟了下來,再看看他,固然有些奸猾,卻如何也不像好色之徒。為了奶奶,我咬了咬牙,跟了下去。
我的心跳卻幾近停了下來,那人……那人他長得和靈位前的遺像上的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