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好、我想要,我情願。”上官庭倉猝解釋道。
屋內暖爐燒得熾熱,上官庭額間模糊冒起一片薄汗。
“我想在你身上,留部屬於言璟的圖案。”
上官庭看著言璟的頭頂,問:“畫的甚麼?”
“我但願你能自在、能幸運。”
“你不肯嫁我,我嫁你也行。”
隨後,言璟又用鼻子拱了拱上官庭的臉頰,在他臉上落下一吻:“我愛你。”
濕熱滾燙的喘氣聲拍打著言璟的耳朵,感遭到上官庭身材的生硬,言璟摸上他的臉,輕聲問道:“如何了?”
不說還好,言璟這麼一說,上官庭連帶著褲子也想一起脫了。
一層層的繫帶被慢條斯理地挑開,圓潤的汗珠順著上官庭棱角清楚的臉廓滾下,冇入烏黑的裡衣。
僅是三兩下的工夫,言璟便被上官庭褪去了衣物,翻身壓在身下。
上官庭躺在地上,已是無路可退,言璟順勢坐到了他的身上。
“上官庭,我說,我愛你。”言璟一字一句說得極慢,但卻非常清楚,它們直抵上官庭的耳膜,充滿勾引,“你,聞聲了嗎?”
“既要紋圖,那就得將這礙事的衣裳脫去不是,庭郎何故各式禁止,但是嫌棄我的技術不可,故而不肯讓我為你紋圖?”
上官庭拉拽言璟入懷,從後抱著言璟,將他監禁:“你挑逗我的時候,我可冇有回絕,也冇有不歡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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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言璟又羞憤地拍了兩下上官庭的頭。
瞧著上官庭遁藏的眼神,言璟心中那股企圖作怪的動機,垂垂閃現。
“彆舔了。”言璟推開上官庭的頭,“我又不是女子,你舔幾下,我還能有……餵給你?”
上官庭則不覺得然:“誰曉得呢,我又冇試過。”
“你也曉得,我長年領兵兵戈,兵蠻子向來認死理,也記仇,你如勇敢丟下我,非論天涯天涯,我定會尋你報仇。”
畫完,言璟對著胡蝶吹氣。
除了言璟的那兩聲‘我愛你’,上官庭再聽不進彆的。
言璟捏住上官庭的嘴:“結婚,你聘禮都冇下,成哪門子親,你這叫白手套白狼。”
“七年。”上官庭說,“我們熟諳七年,既然是你對我先動的心,你先下的手,你該對我賣力。”
上官庭在言璟的下顎處咬了一口:“就像之前說的,打個金籠子,把你關起來。”
他咬牙切齒道:“把我脫得這麼潔淨,你本身倒還是衣冠楚楚。”
言璟捏著他的衣帶,緩緩繞上指間,隨之悄悄一扯,前襟敞開,上官庭胸前的起伏伴著言璟輕浮的行動愈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