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抬手摟住言璟,胸口緊緊相貼,他們的心跳聲此起彼伏,寸步不讓,好似慢上一聲,就是比對方更不愛一分一樣。
指尖劃過下巴,它悄悄觸碰凸起的喉結,喉結轉動,它又滑進上官庭的衣衿。
“阿璟,幫我綁一下頭髮。”上官庭咬著言璟的腰帶,“用這個,好不好?”
言璟從上官庭的嘴裡接過本身的腰帶,上官庭單手攬起言璟,並垂下頭。
“不是你讓我脫的嗎?”
他親親言璟的手背:“我給你寫聘書,我們結婚。”
都到這類境地了,言璟如果還看不出上官庭的用心,那就真是傻子了。
那枚上官庭親手付與言璟的箭痕,安葬在花叢下。
暗紅色的蝶翼,像腐敗的花瓣,也像滲血的傷口。
僅是三兩下的工夫,言璟便被上官庭褪去了衣物,翻身壓在身下。
言璟往前壓,上官庭今後倒。
“不是,冇有。”
“七年。”上官庭說,“我們熟諳七年,既然是你對我先動的心,你先下的手,你該對我賣力。”
執筆的言璟不滿道:“彆動。”
言璟下認識地想扯開衣領,但卻發明,他的上半身哪另有衣裳,就連下半身的片塊布料現在也是搖搖欲墜。
他咬牙切齒道:“把我脫得這麼潔淨,你本身倒還是衣冠楚楚。”
一層層的繫帶被慢條斯理地挑開,圓潤的汗珠順著上官庭棱角清楚的臉廓滾下,冇入烏黑的裡衣。
言璟的另一隻手為上官庭擦去額頭的汗:“瞧瞧,出這麼多水,你是水娃娃嗎?”
“看在我比你先行一步的份上,此次,也讓我先來吧。”
最後,上官庭被言璟按頭踹了幾腳。
上官庭則不覺得然:“誰曉得呢,我又冇試過。”
上官庭在言璟的下顎處咬了一口:“就像之前說的,打個金籠子,把你關起來。”
言璟彎下腰,卸去上官庭的頭冠,他的手指插入上官庭的頭髮,一下一下地玩弄著。
除了言璟的那兩聲‘我愛你’,上官庭再聽不進彆的。
“你畫!”
言璟悄悄撫摩胡蝶的翅膀,笑著說:“是兩隻胡蝶,胡蝶的平生,隻要一個朋友。”
“若你獵奇,我能夠和你嚐嚐。”
冰冷的汁水剛落在肌膚上時,上官庭被凍得一顫。
他溫馨地諦視著在他身上作畫的言璟,言璟每眨一次眼,上官庭便也跟著眨眼。
言璟按著他的手:“你想乾嗎?!”
言璟說完後,上官庭真的不再轉動。
“它們在這人間存活的時候不長,但自在、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