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玦的打盹完整冇了,他從上官胥身邊走過:“六皇兄如何還冇醒?太不像話了,我去看看他。”
言璟腰間的玉佩掛件,相互碰撞,叮鈴作響。
這時,言璟走了出來,上官庭在他身後。
上官胥用袖子給上官玦擦臉:“昨夜又踢被子了?”
上官玦坐在上官胥新給他買的馬匹上,無聊地玩著韁繩:“這麼久還不下來,定是阿誰矯情鬼又犯病了。”
不記得不成怕,可駭的是有人替你記取。
卯時,除言璟與上官庭外的人,都在堆棧內裡等著。
上官庭比言璟高,比言璟壯,即便是站在前麵,言璟也冇能完整擋住上官庭。
上官庭皺眉後退,嫌棄道:“一臉鼻涕,從速歸去洗洗。”
上官玦仰開端:“冇有,被子在我身下,冇掉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