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朗軒皺眉抗議,換來的是自家老姐殘暴的又連著敲了幾下,溫朗軒隻能挑選閉嘴。
“行了,都是上輩子的事了,你還計算這麼多做甚?吃吃吃。”
“我明天早上去病院的時候瞥見姓沈的派人去病院找了魏珂一家。”
隻見魏珂的父親猶躊躇豫的將一個裝得鼓鼓的牛皮紙袋從身後取出來,雙手將其推到溫木兮麵前。
聽著魏珂母親的話,溫木兮下認識的看了看窗外。
“姐,就算他幫了我,但是姓沈的之前讓你那麼難過你彆跟他在一起,要算賬的話這筆賬隻能算是我欠他的,你彆傻兮兮的承諾他甚麼。”溫朗軒當真的交代著。
這前後差彆極大的態度讓溫木兮的唇角不自發的抽了兩下,本來是想建議對方要不要去看看腦科之類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將這類不見機的話嚥了下去。
穿戴居家拖鞋跟拖鞋坐在燒烤攤上,看著自家老弟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啤酒的模樣溫木兮最後還是冇忍住。
溫朗軒一向不喜好沈璧寒,溫木兮跟其分離後那副模樣讓他對其更是討厭到髮指,以是對其的稱呼要麼就是“阿誰男人”要麼就是“姓沈的”。
“我隻拿我之前墊付的那份。”溫木兮從案牘袋裡抽出之前墊付的兩萬塊現金,要求道:“但你們應搶先給我弟報歉。”
願他長命安康。
實在明天看魏珂父母那誠惶誠恐的態度她早該猜到事情跟沈璧寒有乾係,隻是不敢承認罷了。
“能夠能夠。”魏珂父母哪敢說甚麼,連連點頭就承諾了。
“溫……溫蜜斯,這裡除了您之前墊付的那兩萬塊醫藥費以外,我們還賠了您三萬,一共是五萬塊,算是我們這段時候給您添費事的賠罪,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彆跟我們計算。”
溫木兮隻能臨時放下了到手的肉串,耐著性子的從自家弟弟笑。
“你彆亂想,我跟他現在就是普通的上下級,也就是老闆跟打工的乾係。”溫木兮解釋。
再抬眼一瞧,瞥見那雙正藍色眼睛時溫木兮更是欣喜不已。
總不能是明天被花君的那支水木倉嚇傻了?
次日,當聽聞魏家人又來公司找她的時候,溫木兮都直接拍案而起了。
“你是不是還在跟那姓沈的膠葛不休?”
這偶合會不會太巧了點?
“花總,你如何也在這裡?!”
“……”溫木兮臉上的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