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喝點。”溫木兮說著直接上手將溫朗軒手裡的杯子搶了過來。
實在明天看魏珂父母那誠惶誠恐的態度她早該猜到事情跟沈璧寒有乾係,隻是不敢承認罷了。
這前後差彆極大的態度讓溫木兮的唇角不自發的抽了兩下,本來是想建議對方要不要去看看腦科之類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將這類不見機的話嚥了下去。
溫朗軒冇說話,挎著張俊臉隻差冇把“我表情不好,快哄我”幾個字寫臉上了。
“溫蜜斯,很抱愧此次給你帶來的困擾,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是我家孩子本身摔下去的,還賴在溫同窗的身上,真的是非常抱愧,對不起!”
“姐,就算他幫了我,但是姓沈的之前讓你那麼難過你彆跟他在一起,要算賬的話這筆賬隻能算是我欠他的,你彆傻兮兮的承諾他甚麼。”溫朗軒當真的交代著。
花君將她扶穩站好後,這才放手笑道:“偷個平靜,順帶尋尋看能不能找到甚麼新的靈感故事,冇想到這麼巧的會趕上你。”
“謝……”溫木兮剛想伸謝,第一下入眼的就是那把她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白玉骨扇子。
這是溫木兮獨一能為沈璧寒做的。
溫木兮直接將一把肉串塞進溫朗軒的手裡,還是笑得冇心冇肺大快朵頤的擼著肉串,但隻要她本身才曉得這肉在嘴裡是苦的,引得內心澀得慌。
溫木兮心虛的下認識伸手捂著脖子上的阿誰處所,瞥見自家老弟阿誰白眼時才反應過來她這行動算是不打自招了。
“我們家朗軒如何不高興了?”一副將溫朗軒當作五歲孩子哄的語氣,換來溫同窗的一雙白眼。
二百來塊的肉串吃了過半,溫朗軒躊躇了半晌後還是又開了口。
奇特,這天也冇下紅雨啊,此人的態度如何說變就變了?
溫木兮隻能臨時放下了到手的肉串,耐著性子的從自家弟弟笑。
溫木兮此次都籌算直接報警,將事情交給差人來措置了,可道了一樓大廳,魏珂父母的態度卻叫她差點驚掉下巴。
“你彆亂想,我跟他現在就是普通的上下級,也就是老闆跟打工的乾係。”溫木兮解釋。
像是怕溫木兮懺悔似的,當即要了溫朗軒的號碼,打了電話連連報歉,乃至還主動說了也會跟黌舍解釋清楚,必然不會讓溫朗軒遭到任何影響。
乃至於分開的時候還一個勁的衝溫木兮鞠躬,這態度若說是誠惶誠恐也不為過,但是……為甚麼呢?
“能夠能夠。”魏珂父母哪敢說甚麼,連連點頭就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