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治海靠在廣大的電腦椅上,仰著頭盯著天花板看,手裡夾著一根菸,目光蒼茫,神態鄙陋。
索馬在間隔K市約莫三個多小時路程的一個縣份被騙教員,現在是暑假時候,應當是放假了返來,兩人乾係從初中開端就很好,出了社會以後更是好得能穿一條褲子,明天如果彆人叫周治海出去,或許他不必然去,不但因為時候有些晚了,還因為荷包,另有就是表情,但是對於索馬來,兩人之間就不存在如許的題目。
他現在坐著的這張電腦椅,是房間裡看起來最‘豪華’的傢俱了,是搬出去的時候剛買的,本來的那張已經坐不成了。
廚房裡那台一米多高的美的小冰箱,是周治海在前一年國慶的時候買的,九百九十九元,固然小,但是還合用,能儲存一些菜肴,最首要的是,用來冰凍啤酒,走疇昔拉開,拿出一罐啤酒,周治海在內裡翻了翻,找了一包榨菜就回到房間裡。
這或許是此中一個來由,不過也絕算不上全數的來由,周治海曉得能夠勝利的人,多少都有著本身必然的好處,比如刻苦,比如寒暄,比如目光,而究竟上,在周治海眼裡,能見到的隻是這些勝利了的人,更多失利了的人,已經消逝得無聲無息……
周治海不由笑了起來,拉開鍵盤,答覆:甚麼時候兌獎?
周治海又發了半晌的呆,感遭到手指一陣炙熱,煙已經燒到了絕頂,倉猝把煙給丟地上,搓了搓差點被燙傷的手指,坐直了身材,懶洋洋的伸手閒逛了一下鼠標,把已經屏保的電腦喚醒,順手翻開了一個網頁,然後登岸一個本地的人才交換中間看了一下,本身的簡曆有著幾個下載,卻冇有甚麼答覆。
“又甚麼渣滓漂流瓶?”周治海嘀咕著,順手點開,網速有些慢,一點點的翻開,點開以後,上麵寫著:再來一瓶!
不過絕味有些貴,現在的環境,要把有限的錢支撐最長的時候,以是有一段時候冇吃那玩意了――固然有很多媒體報導說,這東西不太衛生,不過作為吃貨的周治海來講,味道很對他的胃口,隻要不常常吃就行了。
索馬姓魏,叫做魏文學,是周治海初中高中的同窗,因為長得黑瘦,在高中的時候被譽為‘非洲索馬裡來的’,以是就有了個外號叫做索馬,而周治海因為名字原因,外號‘大禹’,尼瑪治海都能,何況治水?
在這酷熱的夏日夜晚,接到索馬的電話,多日的愁悶彷彿減輕了很多,不是說周治海喜好有人請喝酒,更首要的是,有一個能聊得在一起的朋友,吹吹牛宣泄一下心中的淤積是一件能讓人感受鎮靜的事情,當然,如許酷熱的夏天,到風涼的廣場上喝喝酒,吹吹牛,看看四周穿得風涼的美女,對於都會裡的小年青來講,是一件非常享用的事情,周治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