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腦袋,有些含混了,嘀咕:“我好久冇買了,莫非是喝醉酒了?不過明天也冇喝多少,就一罐……”伸手揭開袋子,內裡放著幾隻鴨腳及一根鴨脖,色彩素淨,看起來很不錯很新奇的模樣。
周治海又發了半晌的呆,感遭到手指一陣炙熱,煙已經燒到了絕頂,倉猝把煙給丟地上,搓了搓差點被燙傷的手指,坐直了身材,懶洋洋的伸手閒逛了一下鼠標,把已經屏保的電腦喚醒,順手翻開了一個網頁,然後登岸一個本地的人才交換中間看了一下,本身的簡曆有著幾個下載,卻冇有甚麼答覆。
他現在混亂的思惟裡,能夠確信一件事,從他辭職今後到現在為止,就買了一次絕味鴨脖,並且是在一個多禮拜前,當晚就吃得乾清乾淨,而剛纔,他還在唸叨著,若能有幾隻鴨脖鴨腳下酒,該是多麼誇姣的一件事情,這袋子,從甚麼處所來的?
廚房裡那台一米多高的美的小冰箱,是周治海在前一年國慶的時候買的,九百九十九元,固然小,但是還合用,能儲存一些菜肴,最首要的是,用來冰凍啤酒,走疇昔拉開,拿出一罐啤酒,周治海在內裡翻了翻,找了一包榨菜就回到房間裡。
彆人抽好煙喝好酒出入初級處所,擁著小三打著數額龐大的麻將,而他,隻能伸直在粗陋的出租房裡為一日三餐焦炙,為了明天的事情憂愁,而在某一個時候段內,周治海與這些人,實在都是同一個起跑線乃至遠比他們的起步高的。
索馬姓魏,叫做魏文學,是周治海初中高中的同窗,因為長得黑瘦,在高中的時候被譽為‘非洲索馬裡來的’,以是就有了個外號叫做索馬,而周治海因為名字原因,外號‘大禹’,尼瑪治海都能,何況治水?
“又甚麼渣滓漂流瓶?”周治海嘀咕著,順手點開,網速有些慢,一點點的翻開,點開以後,上麵寫著:再來一瓶!
周治海靠在廣大的電腦椅上,仰著頭盯著天花板看,手裡夾著一根菸,目光蒼茫,神態鄙陋。
感慨了一會,周治海封閉了網頁,翻開一個遊戲,漫不經心的玩了一會,老是集合不起重視力來,就退了走出房門去。
他抓著電話,雙手有些顫栗的撥了索馬的號碼,然後東張西望的翻開門,一溜煙跑了出去,等那邊剛接通,他就嘶聲裂肺的喊叫道:“鬨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