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安嘖了一聲,在她擰開蓋前把牛奶抽走。
徐以安指了指流理台上的塑料袋。
徐以安剛把超市裡買返來的東西分類放好,看著女孩兩隻手支著下巴,閒逛著兩條腿意興闌珊的模樣:“二樓有書房。”
她一個早晨冇吃東西,連她不喜好的沙拉都被吃了,這會兒吃個薯片不可,喝口牛奶還不可了?
“有雜誌嗎?”
“等等!”冇等他列出第三本,薑永寧敏捷打斷,“我還是留在這裡幫手吧。”
她撐著桌子懶懶地站起來,重新穿上他的大拖鞋,往冰箱走,從急凍裡拿出那瓶凍了一會兒的巧克力牛奶。
薑永寧坐在地板上伸手朝薯片方向抓,他站著又把薯片往高處拿。
薑永寧哼了一聲,冇理他,趿拉著拖鞋回到客堂,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支在桌上托著下巴,皺著眉頭持續看電視。
唯獨餓肚子時特彆輕易活力,她總不能本身讓本身餓肚子,餓了就吃是薑媽媽在她小時候就灌輸進腦海裡的樸重思惟,餓了還不能吃那必然是彆人形成的。那她就有來由活力了。
“噢,”薑永寧癟癟嘴,哀怨地瞪了他一眼,“那我喝個牛奶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