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隨便放個你的甚麼雪祭冰芒，約莫堆集正值多少？”

再降落些高度，與天衍星外的隧管聯絡在一起，又彷彿進入了洪荒天下。

忽地穿入到調律表的內側，彷彿變成了極小的顆粒穿行在轉動閉合的齒輪之間，機器盤符轉動遊走的聲音清楚可聞。

“那兩小我在搞甚麼？”

進入“幽瞑”狀況時是感到的第一步。幽瞑狀況就像是指現在如許，如同人即將睡著又冇有睡著時，認識都相對昏黃、介於下一步就要睡著和說一句話就能復甦之間的狀況。

說話間長椅上不知何時已經坐好了一群圍觀大眾，花生瓜子柺杖糖都籌辦好了。

“你智力纔有題目。”

像是置身於六合之間，宇宙星係之間，俯瞰著無窮儘的管道連接著星球，在茫茫宇宙中構成了一體相連的隧管體係。

“也就是說，如果能和質素感到共鳴，不竭堆集虛無能量……”

“冇錯，它便能夠存放在你的調律表裡。”雪涯晃了下右手上的調律表，略微呼應了下，錶盤上的指針天生就略微向左傾斜一小格，這毫不是通例狀況。

大片起伏的粒子藏在氣團當中，沿著大趨勢的方向微微挪動，淡得如小時候閉上眼能看到的氛圍中的微塵。

質素。如波浪般遊離、漂泊在悠遠外層的質素。

分歧的線會聚成一點，天下俄然變得廣漠。

“就攢下這些？”

“你共鳴修行了多久？”從雲看了眼他。

雪涯一副“盲生，你已經找到了人間至理”的神情：“如何，此次是不是找到能留下來當保衛的來由了？”

從雲無語，看著那一小截指針的刻度，放大看還不到0.3。

“天賦也有冇時候冇精力冇興趣的時候。”

虛無能量能夠累計在調律表裡？累計在和主管道共鳴的這塊儲存空間當中，共鳴的勝利率越高，能吸引來的虛無能量就越多？

真的能感遭到甚麼。靜止在原點的調律表指針彷彿放大起來，全部錶盤立體漂泊在乎識之境，不斷扭轉，越來越靠近。

本來調律表也是能感到到的存在。感到勝利，共鳴也不成題目，隻要略微用些力量，跟上它的頻次。

“冇如何，我還是先去城外逛逛吧。”

“你不是甚麼天賦麼？”從雲感覺這的確是他敷衍的來由。

從雲細心看了圈指針才發明那裡不對。

“這幾小我乾甚麼？”從雲目瞪口呆，還不但是這一對，剛纔的四對幾近都在吵，彷彿他們的日子纔是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