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雲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先閉上了眼。

一個設法電光火石般產生。

“急甚麼，我還冇有說完。”雪涯竟然還能想到下文，“疇昔一年的時候我也冇如何好好修行……”

分歧的線會聚成一點，天下俄然變得廣漠。

從雲看了眼錶盤，調律表的指針微小地閒逛了下，但很快歸零，並且非常奇異的是此次竟然是逆時針倒轉的。

“冇如何，我還是先去城外逛逛吧。”

從雲第一次傳聞這個詞，要說完整不獵奇是假的，既然來到能與質素建立感到的第一現場，天然想嘗試一下。

再降落些高度，與天衍星外的隧管聯絡在一起，又彷彿進入了洪荒天下。

進入“幽瞑”狀況時是感到的第一步。幽瞑狀況就像是指現在如許，如同人即將睡著又冇有睡著時，認識都相對昏黃、介於下一步就要睡著和說一句話就能復甦之間的狀況。

“也有甚麼？”

虛無能量能夠累計在調律表裡？累計在和主管道共鳴的這塊儲存空間當中，共鳴的勝利率越高，能吸引來的虛無能量就越多？

浩渺的氣團，蒼茫的雲層，陽光平鋪在雲層之上，不颳風波，又暗中波盪起伏。

但站在這寸草不生的圍欄前，硬是要想著火線有處高大的神像然後參拜……從雲自認腦補才氣還冇那麼強。

“傳聞參拜完敬無神像的情侶都會分離。”雪涯淡定彌補，“像是某種不成抗力。”

“哦，這很普通，的確是敬無神像邊的平常。”雪涯看起來很安靜。

“最好彆靠近，你會被卷……”

“平常？”

共鳴勝利。

“那就是‘質素’。”雪涯的聲音陡峭地傳過來，“看來你已經試著共鳴一次了。”

能量的浩大也超出了設想。隻是略微靠近，就像被這群質素粒子發明瞭入侵者，猛地嗡響起來，全天下捲入跌宕起伏的荒流中。

“查抄指針……啊。”

雪涯一副“盲生，你已經找到了人間至理”的神情：“如何，此次是不是找到能留下來當保衛的來由了？”

“你共鳴修行了多久？”從雲看了眼他。

“那兩小我在搞甚麼？”

本來調律表也是能感到到的存在。感到勝利，共鳴也不成題目，隻要略微用些力量，跟上它的頻次。

“就攢下這些？”

從雲無語，看著那一小截指針的刻度，放大看還不到0.3。

從雲細心看了圈指針才發明那裡不對。

“你智力纔有題目。”

“第三步呢？”從雲臨時從狀況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