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行的五個牌位以後,也隻要三個文曲星君的牌位,到了第三行,三個牌位以後空空如也。
劉煬撇了撇嘴,他但是才插手天權島不過半晌,如何就成了不孝徒和劣徒了。
“師父,弟子不孝,困在黃金級高階難以寸進,天權島日趨式微,皆因弟子一日之過。”
地上的雜草足足長到腰間,不知有多久冇有打理,即便是在島上,劉煬也跟著天權子足足走了半個多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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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劉煬是建議直接飛來,但遵循天權子的說法,這是對先賢的不敬,必須步行以表誠意。
劉煬沉默,收起心中的玩樂態度,神采也垂垂變得寂然。
亮光中是一座偏殿,擺佈兩麵牆壁上掛滿了燈燭。
天星宗第十一任宗主,天權島之主,幸俊華之靈位;
貳心中也是悄悄震驚,這座不知曆經多少年代的天權殿,仍能帶領先人明白一絲天權島昔日的榮光。
劉煬心中感覺奇特,正要發問,卻見天權子燒了三炷香,拜了拜,插入香爐,徑直跪在地上。
他持續往下望去,以後除了第二行有一叫武天元的男人擔負過第二十三的任天星宗宗主以外,再無一人擔負。
天權子的星月披風在黑夜中披髮陣陣亮光,銀色的光芒湧動,彷彿一個小型的夜空。
但他現在登記了名冊,確切是天權島的弟子,也是天權子的門徒。
天星宗第五任宗主,天權島之主,景天下之靈位;
他聲淚俱下的曆數本身成為天權島主以後的各種錯誤,痛哭流涕,這一刻,他更像一個和父母哭訴的孩子。
心中俄然升起一種奇特的感受,彷彿有千萬雙眼睛盯了過來。
天星宗第三任宗主,天權島之主,江浩然之靈位;
他從右往左,漸漸望去,隻見上麵彆離寫著:
四周的牆壁彷彿雕滿了壁畫,細弱的殿柱隻怕幾人都冇法合抱,腳下彷彿是用一種非常貴重的檀木鋪地,踩在上麵,收回噠噠的聲響。
“劣徒,還不跪下施禮!”天權子微怒道。
這是鮫人油燈,可長燃不滅,屬於非常貴重的東西,整座大殿都是黑漆漆,冇有一點朝氣,這小小偏殿當中,卻起碼亮起了上百道燭火,照得四周恍若白天。
空中乾清乾淨,不見一點塵灰,明顯常常有人打掃,就連那些牌位,也分紅四行,整整齊齊的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