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樣撲滅三炷香,躬身拜了三拜,跪在天權子的一旁,磕下三個響頭。
到了某處大殿,天權子輕揮柺杖,兩個鐵人手持燈籠,呈現在身前。
“師父,弟子不孝,困在黃金級高階難以寸進,天權島日趨式微,皆因弟子一日之過。”
這是鮫人油燈,可長燃不滅,屬於非常貴重的東西,整座大殿都是黑漆漆,冇有一點朝氣,這小小偏殿當中,卻起碼亮起了上百道燭火,照得四周恍若白天。
他從進入祠堂當中便一向默不出聲,劉煬之前悄悄打量,發明他神采淡然,卻有著粉飾不住的自責和哀傷。
“這是誰的牌位?”看著最下方空缺牌位,劉煬還是忍不住問道。
到了第三行,牌位隻要三個,而第四行,牌位的數量卻驟增到十幾個之多。
劉煬謹慎的上前數步,看向最高的第一行,發明牌位的數量並不是九個。
文曲星君伍天祿之靈位;
貳心中也是悄悄震驚,這座不知曆經多少年代的天權殿,仍能帶領先人明白一絲天權島昔日的榮光。
文曲星君李天華之靈位;
文曲星君刑天戚之靈位;
.......
而第二行的五個牌位以後,也隻要三個文曲星君的牌位,到了第三行,三個牌位以後空空如也。
作為三山四島之一,天權島麵積不大,卻也絕對不小,穿過層層密林,天權子帶著劉煬終究來到了天權殿。
劉煬撇了撇嘴,他但是才插手天權島不過半晌,如何就成了不孝徒和劣徒了。
但他現在登記了名冊,確切是天權島的弟子,也是天權子的門徒。
“天權諸位師公師祖在上,不孝弟子邴永年攜不孝徒劉煬前來自省。”
天權子的星月披風在黑夜中披髮陣陣亮光,銀色的光芒湧動,彷彿一個小型的夜空。
大殿中百轉千回,廊道頗多,劉煬如果一個走在此中,隻怕早就迷路。
天星宗第二任宗主,天權島之主,冉乾坤之靈位;
“劣徒,還不跪下施禮!”天權子微怒道。
他從右往左,漸漸望去,隻見上麵彆離寫著:
天權子一言不發,沉默的走在火線,彷彿墮入了某種回想。
而更奇特的是,第四行最左邊的牌位,竟然是個空牌位。
這黑乎乎的大殿,給品德外陰沉的感受,那點亮光卻能讓民氣中一暖。
地上的雜草足足長到腰間,不知有多久冇有打理,即便是在島上,劉煬也跟著天權子足足走了半個多時候。
空中乾清乾淨,不見一點塵灰,明顯常常有人打掃,就連那些牌位,也分紅四行,整整齊齊的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