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哪種酒啊?”
“敢問兄弟如何稱呼?”毒蛇摘下墨鏡,當真的拱手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林夏!”
“酒都讓你喝了,我們喝甚麼?”林夏一拍桌子,對彪哥的自罰一點都不承情。
彪哥聽林夏這麼說,頓時感受委曲,鼻子一酸道:“小哥啊,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自打您前次來過,我是真想改邪歸正啊,可冇幾天借主就逼上門來了,我這酒吧,都是跟人借高利貸盤下來的,這利滾利利套利,就像個永久填不滿的黑洞,靠端莊做酒吧的流水,底子還不起錢啊……”說著,彪哥取出本身戴著黑手套的左手,將手套摘掉,小拇指鮮明少了一截。“小哥,您看看,前天冇湊夠利錢,這手指頭就冇保住!哪是我想作歹啊,實在是被逼無法啊。”
“甚麼特麼朋友不朋友的!老子隻認錢!”毒蛇哥神采一沉,“錢,一天都遲延不了,老端方,拖一天就是一截手指頭!要麼見錢放人,要麼見血放人!”
“好大的口氣!”林夏聽不下去了,站起家,目光在毒蛇臉上落定。
正所謂人怕著名豬怕壯,京都地下圈子本來就不大,再加上出事的是七爺這類早已退半隱的泰鬥級人物,林夏和卡特當晚與數十人廝殺的顛末早已傳遍了全部圈子,成為無數社會大哥喜聞樂道、茶餘飯後的一件江湖神話,比來地痞們見麵如果不聊七爺,都感受本身後進了。
正說著,走廊裡傳來一陣大皮靴的踩踏聲,門被猛地推開,一大票扛著棒球棍的禿頂走了出去。
“我服了,在低調裝逼這件事上,我錢小帥這輩子冇服過誰,就服我林大哥!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是京都黑道扛把子級彆的人物!”
不等毒蛇有所反應,身後的小弟們已經不乾了,紛繁要上前脫手。
林夏陰著臉道:“我是誰不首要,明天這事我管定了。”
“屁話,不熟諳我們乾甚麼來了?”錢小帥衝動的站起家,但是在大漢們和彪哥的瞪眼下,當即又弱弱的坐了歸去。
兩個小弟手腳敏捷的把老張給從柱子上解了下來。
彪哥堆笑,“此人您熟諳?”
“這幾個傢夥隻怕來頭不小,阿彪這條喪家之犬在哪搞來這麼活寶?都是富二代啊!”毒蛇暗自考慮著,右手高高抬起,讓小弟們不要輕舉妄動。
說著,彪哥倒了三杯酒,仰脖子喝下。
林夏也冇想到本身的名聲竟然這麼大,連地痞惡棍都傳聞過本身!當即淡淡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