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皺眉感受有點不對勁兒,從速對師兄說道:“等會兒,你那信號不好。你到底在哪?”
我看了乾盼山一眼,心說不就是送個東西嗎,如何還談上價碼了?乾盼山一拍腦門把我拉到一邊趕快說道:“怪我了,怪我了。唉,我這焦急忘跟你說了。寒舞在他那留了口信,指定要他跟咱一起去大興安嶺,這趟算是咱的‘絆子’,得這個數。”
師兄俄然有點斷斷續續地,我隻聽清了幾個字:“我在……紮……你們……來……”
紮紙劉看著我賊溜溜地一笑:“信不過是吧,好說。那我給您露上一手,您再看看值不值這個價。”
李世民一聽,心中就明白了。二話不說,提筆就寫了一道言辭誠心的悔過書,也真親身的去遊了一遍皇宮。彆說,打這今後,那些亡魂還就真不如何鬨了。但是李世民寫歸寫,卻冇真正實施手諭裡他說過的那些話,比如給那些曝屍荒漠的兵士蓋納骨堂啊,每年祭奠之類的。不過給李世民出主張的那位,可並冇有健忘奉告李世民得兌現信譽。李世民雖也是口頭承諾,可就是不去做。
聽到這,我內心就是一緊。看起來這個馬爺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可這動手也太暴虐了。讓阿誰叫小文的來摸索我隻不過是虛晃一招,以後的這一下子“畫鬼引”纔是真傢夥。看來這趟去大興安嶺,真是得打起十二分精力才行。
接起電話,師兄那邊傳來一陣喧鬨的聲音,彷彿是在馬路邊上打著電話:“喂,少白。馬爺此次可來頭不小,足足有三台suv開路,看來我們真的得謹慎了。”
我點了點頭,就見他從袖子裡取出個東西交到了我麵前說道:“這是柳寒舞那小子要我交給你的。”
我心說這乾盼山也夠自來熟的,哪就哥們了。不過我也算是曉得他這脾氣了,要說是拿我當哥們,那也就真是*不離十,我也就冇管那麼多,意味性地點了點頭。
二白說,師兄是不是被馬爺的人給綁架了。我感覺不太能夠,師兄既然能給我打電話,就申明劈麵還冇發明他。說不定是他有甚麼不得已的處所,不能接電話,以是纔給我們留了這麼個簡訊。
老頭子微微眯著眼對我們說道:“話說盛唐之時,李世民剛即位不久常常會做惡夢。他夢到因爭帝位而被他害死的兄弟們,帶著那些他曾經領兵兵戈以後戰死的將士以及被無辜殛斃的亡魂們來找他報仇。常常從夜裡驚醒,李世民都感覺大限已至。愁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是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