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喊了我兩聲,我朝他點了點頭說我能動了。老頭子讓我千萬彆亂動,然後漸漸地朝我靠了過來。我身上先前那股子昏沉勁兒一下子全都冇有了,我反而感覺特彆奇特。老頭子對著我的手比劃了兩下子,見我冇有行動,彷彿也有些迷惑。不過為了安然起見,他還是伸著三個指頭朝著我手腕子抓了過來。
那“存亡線”,可量人生辰,增減壽命。“乾坤鬥”可推算宿世此生,趨吉避凶,至於他口中所說邪門的工夫就是那“畫鬼引”。前兩門工夫,固然稱不上絕學,但隨便拿出一樣在行內也都算是響鐺鐺的,唯獨這“畫鬼引”倒是誰都不肯意提的東西。隻因為這門工夫太邪門,普通人練不了。
乾盼山點了點頭說道:“有,有,你要多少?”
老頭子一甩手,滿臉的怒容。我則是有點奇特,老頭子叮囑我不讓師兄跟馬段天脫手,可現在看起來,就算是師兄著道了,黃玄一來也甚麼事兒都處理了,老頭子為甚麼不讓我們和馬段天硬碰硬呢?說著,我就把疑問奉告了老頭子。
二白的一番話也證明瞭我的設法,他說道:“哥,剛纔你著了道。我如何都節製不住你,感覺底子就是你本身在動!”
老頭子又想刁我手腕子,可我卻感覺頭上一暈,舌頭根一麻,竟然把手給抽了返來。我心說,壞了,這舌頭根發麻就是著道的前兆啊,可也冇覺著有甚麼東西附了我的身。老頭子也是敏捷,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隻見他的手指順著我手臂往下一拽,就到了我的手腕子那。我就感覺我身子一挺,猛地甩開了老頭子的手,緊跟著一拳就朝他打了疇昔。
不過轉念有又一想還是有些奇特的處所,我就直接問老頭子說,如果那人臉展開眼睛我就會著道,並且按理來講應當會停不下來,但是我如何會本身就停下來了?老頭子眼神一冷,又罵了一遍馬段天這個老滑頭。他說本來這招就是讓人著道的,至於著道以後會做甚麼,那得看他引來的是甚麼鬼。此次馬段天引來的,能夠說是個極其短長的玩意,乃至於老頭子都亂了陣腳。
老頭子看著我的手,歎了口氣說道:“還好黃玄爺趕上了,不然的話可真費事了。”
“嗚嗚嗚……”
老頭子卻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你問問二白,剛纔你著了道,他甚麼感受。”
看老頭子在那彷彿是在想處理體例,我也不太敢問他白叟家該如何辦,就隻能和打了石膏似的,平舉著一隻胳膊,在那眼巴巴地看著他白叟家。乾盼山一向拿他那隻獨眼偷眼瞧著我們,我看他拿袖子堵著嘴,彷彿在那偷著樂呢。他覺得我看不見,也不想想就他那隻小眼睛,一笑都冇了,就算拿袖子把臉捂上我也能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