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實權人物,竟然死在了這裡?
“鏗鏘!”大牙摸了半天,從屍身下方摸出一柄長刀來,繡的已經剩下三分之二,在石棺上悄悄一磕,就隻剩下刀柄,刀柄圖案明簡,微雕著雲中龍騰的姿式!
並且大牙這貨一看,就是中了清流的毒,實在錦衣衛內裡,多有忠義之士!
大牙又伸手在屍身的腰間摸了一會兒,冇有找到令牌,倒是在腐蝕斷開的腰帶處,扯下一塊玉嵌來,用手揉了幾下,成色還不錯,順手就裝進兜裡。
大牙說是日記卻也冇錯,當代文人喜好順手寫個詩填個詞,寫些小散文之類的,普通會順手帶著這麼一小卷稿紙,興趣來了就塗鴉幾筆,等到差未幾了再出成文集。
這個身著飛魚服的哥們,功底還至心不錯,一手蠅頭小楷寫得有模有樣,冇被浸泡的部分,筆跡很清楚雋秀,就是字體有點小,燭光又暗淡,看起來非常吃力。
石棺裡側躺著一具死屍,看起來應當是死了好久,身上的衣衫已有幾分腐臭,暴露了慘痛的白骨,白骨大要一層灰色質地,像是被撒上的甚麼粉末?!
不過這玩意的代價也是跟著仆人的身份而定,看這不利傢夥慘死在這裡的模樣,估計也冇甚麼名聲,就算是無缺,也賣不了幾個錢!難怪大牙順手就扔。
我聽著像是無稽之談,連上天都扯出來了,立馬就嗤之以鼻,說“老頭啊,看你一把年紀了,就算社會主義教誨冇把你改革好,好歹也混道上這麼些年了,你如何還那麼天真呢!想上天還不輕易,何必到這裡找甚麼通道啊,隨便找棵歪脖子樹,往上麵那麼一掛,妥了!”
我心口一跳,想起上麵的那具空口大棺來,上麵不正有一個坤卦圖形麼?
我嚇了一跳,在錦衣衛的機構設置裡,除了上麵幾級批示使、鎮撫使以外,共分為十四個衛所,每個衛所的老邁,就是千戶。
我一陣無語,這貨標榜是摸金校尉,真如他所言,這不是在罵本身的祖宗麼,如果胡土鱉老同道尚在的話,真想求一下他的心機暗影麵積!
大牙展開看了幾眼,皺了皺眉頭,說道:“嗨,還看不出是個文明人呢,學人寫日記,隻可惜爛了,要不扔到市場上,還能換回幾個錢……”
“來,搭把手!”大牙又摸了一會兒,取出幾張已經發脆的銀票,跟發黑的散碎銀子,再摸就摸出一遝黃紙來,“甚麼玩意,該不會是帳本吧?”
如果類比的話,就相稱於現在野戰個人軍的軍長,實打實手握人馬的最高品級,往上那就是軍區帶領了,不直接掌管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