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兩界花_第二十二章 當時隻道是尋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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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想:這是納蘭容若悼亡妻之詞啊。前次看他在元稹的悼亡詞上做了標記,現在又是納蘭的悼亡詞,看來幾近能夠鑒定這屋仆人也有不異境遇!那之前看到的那些竹葉編織的物品天然都應當是編給他的亡妻的!

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輪終潔白,不辭冰雪為卿熱。

想著想著,翻個身,眼皮垂垂沉重起來,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境。

再看那花箋,上麵另有一行蠅頭小楷,我便從速看下去。

一雙眼緩慢地向上瞥去,隻見花箋上邊寫著:

放下花箋,卻見手指腹上竟然染上了點點墨色。本來此箋是方纔寫就的。

一小我躺在空蕩蕩的床上,心內竟然有些淡淡的如有所失的感受。

蕭索的背影很快與紅色的濃霧融為一體,再無處可尋。

他聽聞弄傷了我,忙停了手。

如許想著,越來越胡塗了。看來他的愛妻當是另有其人。是如何樣的一個女子當得起他如許苦苦的追思啊?

誰念西風單獨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深思舊事立殘陽。

夢中又到了那片竹林當中。到處還是薄霧輕繞的模樣。

我又重新大聲問了一遍。

是誰?我忙追出屋去。

可彷彿墓碑上寫著的是靈脩之墓,並冇有愛妻如許的字樣啊?

雖有薄霧滋擾,但還是輕而易舉就找到了竹屋。

與前詞同出一轍,還是是一首納蘭公子另一首悼亡妻之作。

先人批評納蘭容若多愁易感,為至性至情之人,雖被譽為“滿清第一詞人”,才調出眾。但因愛妻盧氏早亡,他整天鬱鬱寡歡,寫了很多淒愁纏綿的悼亡之作來依托哀思,終是哀思難寄,錦書難托,病勢排擠,卒年隻要三十一歲。

搖點頭,看不甚明白。

這應當是前次來過的那片竹林。此次我不再驚駭,也不喊叫,沿著印象中的鵝卵石小徑向前走著。

聽到他的腳步聲在房內盤桓了一陣,終究走到衛生間門口,悄悄敲了拍門,語含慚愧道:“小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有你在我身邊我實在冇法安睡。你放心歇息吧,我去睡客房。”隨後有腳步聲分開,房門“卡塔”一聲關上了。

那人卻似冇聽到普通,全然不作理睬。

等將一顆跳瘋了的心安靜下來,走出衛生間時,鐘雨澤早已經分開了。

驀地想起屋後的那座土墳,莫非那邊葬的就是他的老婆?

也不知阿誰最首要的人去了那裡?

我趕快趁機跳下床,躲進了衛生間。鏡子中照出一張扉紅的臉,我忙深呼吸兩次,放開水籠頭,鞠一捧冷水洗了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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